A想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B身体力行地实践了那个理由,然后失败。 原来不管怎么抗争,都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到最后他甚至不能对A说一声,你不该自杀的。 M信教的原因,是他希望神存在。 神的存在让此生成为试炼,有了意义。 若死后只有虚无,那么此生也无意义。人可以随时放弃自己,丢掉生命,不用再面对。 而如果还有天堂地狱,那么即使死亡,也仍旧要面对一切。所以,一定要在今生完成试炼,今生有意义。 于2020-07-20
A想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B身体力行地实践了那个理由,然后失败。 原来不管怎么抗争,都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到最后他甚至不能对A说一声,你不该自杀的。 M信教的原因,是他希望神存在。 神的存在让此生成为试炼,有了意义。 若死后只有虚无,那么此生也无意义。人可以随时放弃自己,丢掉生命,不用再面对。 而如果还有天堂地狱,那么即使死亡,也仍旧要面对一切。所以,一定要在今生完成试炼,今生有意义。 于2020-07-20
关于A: 自残是一种可笑的手段,一种懦弱的选择。把所有的感情寄托在对自身的伤害上,指望对皮肤的切割和短暂的疼痛可以切断感情或者弥补空洞。这只不过是无用的逃避。 但死亡作为一种逃离的手段则是终极的。永远也不用再自责、痛苦和怀疑,因为死亡带来了一切的失去,包括自身的意识和情感,或者说灵魂。不用再承受痛苦和失去,因为这些东西已经失去了意义,失去了存在本身。或者说,连“失去”也不再存在。 关于B: B是彻头彻尾的宿命论和有神论者。如果没有神以及定好的命运,人的头顶怎么会有不可改变的生命倒计时?是什么东西在掌控…
血腥警告。BGM:点我 我恨尼亚。 寐罗很少表现出他对尼亚的厌恶,但每个人都知道寐罗看不惯他。尼亚不合群,没错,但寐罗也不是那种会和别人打成一片的孩子王——不如说,根据这家孤儿院将每场考试的分数明明白白地贴在公布栏的传统,没有人会有真正的朋友。 大多数时候,你只会见到这个金发的小子板着脸走过你。他不会多施舍你一眼,但也不会刻意别过脸。就像路过一个会行走的花瓶,只需要留意着别踩碎就足够了。寐罗,这个标致得过分的金发小子并非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也不是像尼亚那样真正把所有人都当空气…
无差,青春朦胧友情向。 基于新番外的脑洞。 咔嗒。 尼亚收回手上的拼图块。又错了。拼图进行到1/4的时候,是最烦人的,从剩下过度相似的图块中找出对应的那一块,即使是他也需要一个个尝试。而最近他失败的次数也太多了些。 他扯着缠在食指上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然后再一次抚开垂在额前的发丝。也许他真的应该剪头发了,但…… 尼亚实在不喜欢理发的感觉。坐在椅子上,脖子上系着块白布,还要看着镜中的剪刀在自己脑袋边飞来飞去? 只是想着这幅画面都让他绷紧了脚趾。咔嗒。又是一块错误的拼图,而且在他收回…
BGM点我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哭着从梦中醒来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很奇怪,明明什么也没有梦到,为什么一抹脸全是泪水。 她以为是自己彻底忘记了梦境,直到某一天她想起小时候。 她总是想起那一天。 那一天阳光很好,白云在蓝天里闪着耀眼白光。梅洛好像又欺负人了,有人在外面大声抱怨梅洛把球故意踢到他脑袋上,只换来对方的嘲笑。她和其他小伙伴正在去小树林的路上,难得的好天气不野餐可就浪费了。路过大堂的时候,尼亚果然在那里。一个人,抱着腿坐在地上,面前摆着永远永远也拼不完的白…
在那条充满毒贩、瘾君子、妓女与皮条客的街上,麦尔像那里所有的小孩一样早熟,并且浑身是伤。 但大多数伤痕都不是来自于同龄人,他们并没有那么多精力可以在除生存以外的事上浪费——而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父母的办法。 在屋里的男人再一次以“浪费钱的小杂种给我滚出去”作为他发泄不满的结束语时,麦尔终于能从地上挣扎地捡起自己的身子,扶着粗糙的墙面挪到外边。 砰。 他毫无防备地抖了一下,又是摔碎酒瓶的声音。啐,又不是没听过。麦尔在心里很不屑自己,麦尔芝华士,整条街上最胆小的一个。 他扶着墙站在门口,好半天尖刻的疼痛才从骨肉里化开,变成…
深夜,对他而言却是绝不能睡着的时间。 L缩着双脚,靠坐在狭窄巷子的墙壁上。从这里看去,夜空只有黑色的一条细缝,工业的雾霾遮住了星光。寒冷。他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挣扎着想,再坐一会就去找食物。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又是黑色的头发,没有人会发现有小孩在这里的。 就一会…… 再待一会…… 然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踏碎了由酒鬼的胡言乱语和皮条客的喘息组成的宁静。L僵硬的身子还来不及对大脑的指令做出反应,脚步声就已经拐进了这条人迹罕至的巷子。 来不及了。 成年男性的脚步,近在咫尺,来不及逃跑了。他们找到他了。多么熟悉的味道………
他虽然不擅长跑步,但确实一直处在赛道的最前方。 三岁的时候,爸爸妈妈把他带到公路上,告诉他向前跑就好了,他们会在终点等你。 内特于是奋力地迈开短腿,跌跌撞撞地奔跑起来。他还记得那时的开心,因为不用担心因为把白衣服弄脏被骂,因为是爸妈带他出门玩的。 他跑了很久,绵长的公路似乎没有尽头。男孩满心希望父母会在某个瞬间忽然出现,吓他一跳然后将他抱起。他当然不会吃惊,不过他假装得出来,那时候他们一定会开心地笑。 直到刺耳轰鸣的声音在身后炸响,一股热浪裹挟着尘土将他推倒在地,他才从幻想里回过神,看见一辆车近在咫尺…
“从今天起,你的代号就是M。”罗杰校长最后翻了一遍手中的文件,然后合上,递给面前的金发男孩,“当然,大家都会称呼你为梅洛。” 梅洛沉默地接过文件。他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从今天起,政府的记录里将不会有米哈艾尔·凯尔这个人。他只是这座孤儿院里的一个幽灵,竞争着那个独一无二的代号。 在将其余所有人吞噬殆尽之前,他没有名字。 他恨梅洛这个代号,他也恨别人称呼他为M。他知道玛特总觉得自己在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其实原因很简单,他讨厌听到这两个代号。 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他没有名字。 但是他也感激。 这些声音无时无…
事实上,在他第一次尝试杀人,或者在他所谓的“代替死神”之前,他已做过数次类似的实验。当然,或许你难以置信,但是无论如何一个天才,尤其是一个偏执的天才,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兴许是上帝不愿意看到被逐出伊甸园的人类可以成为完美的存在吧,更不用说在某些传说里上帝和撒旦是一心同体的存在。总而言之,彼永德·巴斯蒂在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杀戮欲望前,他首先察觉到的是自己对血液的好奇。 进而开始了持续到洛杉矶事件前的自残行为。 人们总惊异于他红色的瞳孔,但他确实看过人类的血液,不管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那是深沉的红色,粘稠地在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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