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砂月,附cp松田月L月,cake &fork au,莎乐美和教皇的故事。下中有三分之一多的g向描写,吃肉,人棍暗示,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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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烂尾楼中最不起眼的一间,早上八点四十五,一众警察严正以待,客厅里电视机未关,是深夜美容访谈重播,不知道里面嘉宾在说什么,在门轰然倒下的瞬间故事剧情到达顶峰,里面的男女同时尖声笑起来。
如果行动无误,这里面会潜伏着一个非常危险的fork,可能在易感期,更疑似操纵了死伤十余人的关西地铁连环爆炸案。松田桃太环视四周,他伏低身体,保险已经卸下,撞针随时准备让子弹出膛。
整个空间瞬间凝成胶状,只有身后的男女依然在调笑。自从月失踪后夜神总一郎就病倒了,代理组长的松田挥手示意整个队伍散开,他先行前探。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焚香和玫瑰精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越靠近深处那种香味越浓,几乎要从人皮肤上流下油来。
隐约的烛光点燃在墙壁的尽头,垂落的珠帘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和影,他几乎就要断定这里没人了,但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微波炉的提示声。——最起码在他们突进的几分钟前那个fork还在毫无防备地加热食物。
那瞬间所有人都明白犯人绝对还在这里,当然犯人也明白了。松田攥了攥枪把,深呼吸,帘上柔和暖光骤然划成锐弧然后摔碎在墙上,“弥海砂!放弃抵抗!你被捕了!”
紧随其后地是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重物落地,接着是楼下的两声枪响。
松田提着一口气跑到窗前探出身子,“怎么样?!”
下楼的同事报告,“没伤要害,麻醉针,已经晕过去了。”
金色头发的少女瘫在地上,仰面朝天,黑色的蕾丝裙角缠在腿上,血从创口处往外洇。
这时候松田才完全相信今早出动时收到的犯人图像,关西地铁杀人案,以Kira为名的极端宗教主义行动,“被选中的”不论男女老幼无一幸免,犯下如此残酷罪行的竟然只是一个娇小的十几岁的少女模特。
而现场参与抓捕行动的警察也没想到的是,不止关西地铁连环爆炸案,从今天以后,全世界刑警阴云盖顶的kira事件也将画上句号。
弥海砂热爱哥特装扮,梳妆台上摆着成排的娃娃,她怀里也时刻抱着一个,好像离了它们她就会死。包括现在。担架迅速进场,医务人员预先为昏迷的易感期fork注射屏蔽剂,而那个娃娃就那么摔在了地上。
娃娃的陶瓷脑壳碎成一截截,而没有人想到里面会盛着什么。
“搜!”松田桃太的脸色猛地变了,转过身命令道。
楼下传来一片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那是一节中指指骨,经过堪称精密的防腐处理,时至今日依旧栩栩如生。如玉皮肤覆盖其上,仿佛鲜活如还生长在人类腹中时。实际上法医给出的结果上显示它早在七个月前就成为了人间的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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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发生的时候松田正坐在座位上喝水,fork味觉不足,被迫没有什么饮食方面的爱好,应该说那个人死后他再没见过对口腹之欲过分执着的对象。现在是一天的下午,太阳慢悠悠地经过窗前,所有的警员都是整理材料的整理材料报销的报销喝水的喝水聊闲天的聊闲天,没人想到三十分钟后他们就将到达惨案现场。但当夜神总一郎拧着眉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动作都慢了一拍,包括夜神月。
夜神月从小就是所谓的隔壁家小孩,小学中学大学一路第一,最后也凭着第一的成绩进入警视厅。而他正是夜神局长的儿子。但他现在并不是关切父亲身体,而是同其他警员一样拿起纸笔走进会议室,他表现得如此自然,让松田想伸出提醒的手落了空,也对,这才是月嘛,毕竟两任L都是一样的天纵英才。
L,松田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又想起了这个已亡的人的代号。两年的时间快得如流水,除了有时候下意识地还会叫自己松井太郎。
他摇摇头将那个影子从脑子里甩出去。
车往日暮大厦的方向开,他和夜神月相泽坐一车,后面跟着法医组,接到线报河边污水管附近出现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残缺不全,字面意思。警车第无数次的从高架桥下面过,贴着窗户往外看隐约能看见远处大厦动工的身影,夜神月的眼睛温柔又美丽,被夕阳包裹得如同琥珀,于是松田情不自禁地说,“L是不是晕车,这么多年我只见过他出门两次……”
一边相泽很不满地叹了口气。往事别再重提,于是他挠着后脑习惯性地就要道歉。“应该不会,龙崎只是不爱出门,渡会把车开得很稳。”夜神月说。
于是松田发出笨蛋一样的欸,和,“阿月见过?”
“东大的开学仪式。”夜神月唇边带笑,像是提起什么快乐的事。
“对嘛!我记得当时你俩并列第一,真厉害阿!”松田快乐地咋呼起来。
夜神月笑弯了眼睛,很合时宜地说,“是啊,开学典礼上龙崎和我说一样的致辞,真厉害啊。”
松田于是又大惊小怪地,“欸?!”
接着夜神月就准备继续解释,他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有一丝不耐烦,但这时车停住,他们知道到了目的地。后来松田看到了夜神月险恶的笑容,也真的相信是他一手促成了上任L的死亡,但是有时候,只是有时候,他会想,如果这段对话继续下去,那么他会不会问月你怎么看L呢。
“龙崎,是我的朋友。”夜神月这么说,残阳如血,他的脸上将充满着追忆和怅惋。会不会。
弥海砂坐在床边,她的手上捏着钢笔,桌上是一本死亡笔记,打开手机查看新闻准备进行今天的制裁。
过了一会她沉默地将笔芯吸饱水,接着一笔一划地对着里面人的脸写下名字。中山久保,34岁,罪行为抢劫后杀人。大名新到,27岁,罪行为强奸。她这么想着,一边继续翻找着,却发现最近日本国内犯罪率下降得厉害,重刑犯所剩无几,于是只好翻到世界新闻,上面出现是轰动全美的杀妻案审判结果,这点案子也已经挂在头条四天了。
总不能把一个人杀四遍吧。弥海砂嘀咕道。
可是月要求了制裁数量,最后只好气急败坏地把杂志边角处一个体罚学生的老师弄上去凑数。弥海砂对着那个老师的照片双手合十作了个揖,“老师,这可不能怪我哦,Misa只是想完成阿月的心愿啊。”但似乎这就已经算是尽到了心意,于是她很快地就重新快乐了起来,兴致勃勃地准备去接夜神月下班了。
夜神月并不准她时常出现在他同事的生活里,即使他们表面上已经同居,但是弥海砂并不在乎,听着全当耳旁风。
L死后的日子里,她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危险的,当然即使L活着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危险的,在某种程度上雷姆的托付并没有错,毕竟除了夜神月还有哪个能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把她从L的手底下保出来。但她却实在也明白有些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呐蕾姆,你觉得是这件比较好,还是这件呢?哪个会让月更爱我呢?”她兴致冲冲地从衣帽间里冲出来,但却没人回答,只有烛火跳了两下。
少女金色的头发颤抖了一瞬,然后她又迅速快乐了起来,毕竟马上月就要下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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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五点半,松田提着挎包顺手将卷宗往证物科放,旁边的月依然在想今天的案子,“如出一辙的切割手法,应该是将尸体部分冷冻再使用电锯,那么有什么样的地方足够容纳那么多尸体切割呢?”
松田第一次面对死人的时候还会呕吐,现在却已经可以三伏天站在法医室了。而今天所有同事都做好了新人夜神月晕倒的心理准备,但对方却实在冷静,以至于被死人味熏得受不了的同事来上风口和他夸这新来的高材生牛逼,“是不是书读得精神变态了?”
他失笑,猛地打了人一下屁股回去。
不过说实话,即使已经入秋,那味儿依然夸张。尸体新鲜,并没有在这里漂太久,除了一具被水草缠住半截身子陷在泥里的,其他都在腐败最旺盛的时期里。
人的肉和皮肤筋膜油脂分离开来,在太阳下面切口看着就像一朵皱巴的油纸花。黑色的尸斑分布在尸体的四肢和面颊,绝大多数死者面色泛青双目紧闭,少数嘴角腐烂,露出半截牙龈内容物,看着感觉很难瞑目。
最关键切口处平滑,连骨茬而段得整齐。
他想了想也实在没有头绪,死人运输冷冻切割方方面面都是麻烦,这个fork真是够胆大包天的。
他将装有死人照片的文件袋交给证物科保存,于是夜神月也停着等他,月一向如此善解人意。但这时一股奇异的香甜气味从旁边传来,关东煮,蛋包饭,马卡龙,最诱人的蛋白霜,松田转过头来,夜神月疑惑地看着他,他的头发就像流淌着的蜜糖。
“你怎么了松田君。”
“月!阿月!”
这两声几乎是一起出来的。
弥海砂跑过来的时候就像一只轻捷的叫天子,夜神月的一条胳膊被她牢牢搂在怀里,她兴高采烈地宣布着自己在这一场爱情拉锯战里再次胜出。夜神月叹了口气,清秀的眉皱着,脸上比起厌恶更加像无奈。连自己都那么喜欢misamisa,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人讨厌她吧,松田想。他定了定心神,抬起头来冲他们挥挥手,说自己没事。
月于是点点头,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下意识的把弥海砂背在身上的小包接过来提在手里,挥挥手和人一起回去了。
“松田。”一身中气十足的中年音。
他猛地直起身来,“局长。”
“虽然弥有点不着调,但他俩很合适吧。”
“当然,misa很有活力。”他连忙点头。
夜神总一郎叹了口气,说,“月连恋爱也用不着我操心。”欣慰间竟然有些沮丧。但他马上又恢复原样嘱咐松田回家注意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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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海砂坐在沙发上,闹着要吃草莓奶油蛋糕,夜神月一向乐于满足这种小要求,但现在他却有些烦躁,下午河堤边的惨状依然在他眼前频繁闪现,四具却手断脚的尸体,还有同样失去的心脏,而且都是cake,很难不让人往不好的地方想。于是当少女继续耍赖的时候他没好气地说,反正又没有味觉,吃什么不一样。
出人预料的是弥海砂的并没有继续闹下去,她的声音猛地减弱了,夜神月也从这诡异的安静里睁开眼睛,却被对方突然贴上来的脸吓了一跳,“月给我吃吧,我吃月就有味觉了。”
“开什么玩笑。”夜神月打了一个寒战。
“月给我吃吧,我想吃月,月很甜很甜。”弥海砂说,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所言不虚,她低头在夜神月的脖颈间嗅闻,然后满脸陶醉地说,“像是榛子奶油巧克力蛋糕。”
夜神月猛地打开她的手,他后背爬上来一群鸡皮疙瘩,站起来跺了跺脚,“我去给你买好了吧。”他再次服软,他总是这样。
“不要。”弥海砂任性道,她的手重新攀爬上来,“我要吃月。”然后凑过来出其不意地亲了一口夜神月的嘴,“就这么吃。”
夜神月猛地呆在了原地。
4
月,你吃吗?
好像有人在这么说。
夜神月低下头,看自己手里的抹茶冰淇淋球,他挖了一勺,味道很好,香浓至极,这样的味道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夜神月抬起头,环顾四周,他坐在一把办公椅上,对面是巨大的屏幕,上面列满了四叶集团的财报,久坐让他有些疲惫,而对面那人则把自己完全蜷缩在椅子上,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夜神月想。
旋即他愣住了,对面的人抬起脸来,“很久不见,light。”
啊。
夜神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夜的边缘还未从窗缘褪去,但他却已经再无睡意。他不想否认自己同她缠绵过,即使是被迫,但那又怎么样呢?夜神月的脑子冷血的得出结论。被人八爪鱼一样缠着很难呼吸畅通,但夜神月却不想推开,最起码在此刻。他扭过头,看见弥海砂张着嘴大流口水,心里有点复杂的不屑。
L,为什么他又想到L,夜神月有些郁闷的想,那个燃烧甜食的怪物。
fork没有味觉,他问过身边的一圈,包括弥海砂,那么L他到底在享受些什么呢?夜神月想他这辈子都想不明白。但是不重要,因为追忆一个死人的过往没什么好的,死人已经死了,不能再回答。
旁边人缓缓蠕动起来,他知道是弥海砂,她迷迷糊糊地从旁边支起身子掐掉经纪人的电话。六点一十二,实在太早,但她今早有戏要拍。她离开的时候带着露水,花枝摇曳,睡裙也摇曳,迤逦地扫过他的小腹,夜神月毫无感想,干脆利落地闭上眼睛装死。还没到他起床的时间点,没有必要。他这么觉得。
但即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依然得到了弥海砂过于热情的告别吻,“月,我走咯,今天misamisa也会努力的。”弥海砂呢喃。
女孩的嘴唇又软又嫩,像是某种乳酪,为什么会从一个人品尝到甜蜜,他又不是fork,那瞬间夜神月怀疑自己味觉错乱。
案件结束得很快,超乎寻常,应该说自从夜神月从地点推理出对方行动轨迹之后这一切就都变得轻松了。犯人很快伏法,是个为了满足胃口的fork,因为一次意外的品尝从此对蛋糕味道念念不忘。
“好样的。”松田凑过来给了夜神月一个大拇指。夜神月很开朗地笑起来。
手机又响起来,是弥海砂的短讯,才不过两小时已经传了三十封有余。“Misamisa已经努力克制了,可是真的很想月……”刚刚到的一条似乎是这么说的,夜神月瞄了一眼就按静音放到口袋里。
夜神总一郎叫他去准备文件和发布会的记者对接,他点头说好,拿着笔记本到会议室却发现对方是故人。干练的职业套装勾勒出对方的身形,齐耳短发更显清丽,红唇女子抬起脸来,她的名牌戴在胸前。
夜神月展露出离奇甜蜜的微笑,像是在宣布着什么。
“我们交往吧。”那年的东大校园里他这么说,带着同样的笑容。
仿佛有光流过她的眼睛,高田清美怔了一下,微微地笑,说很久不见。
夜神月把手递上去,“很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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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夜神总一郎代表着全体警员就刚刚落幕的fork连环猎杀案发表讲话,夜神月坐在沙发上,弥海砂正躺在旁边削苹果,红色的果皮从她手心绵延不绝。
八条人命,十三年。
夜神月定定地看着量刑结果,突然一片掌声雷动,是父亲结束了讲话。
他突然想起那些死掉的身体,绵软无力的残缺不全的四肢,像是海绵一样漂浮着,已经被河水泡得巨人观。被食用,审视,打开,何谈体面与尊严。他们的眼睛紧紧闭着,像是被死亡拢上了一层面纱,悲哀的,无可奈何的,空白着。
而这些只是为了一个fork的口欲。
夜神月觉得自己胃里爬进了蛆。
他转过脸来看着弥海砂,问,今天的审判执行了吗?
弥海砂点点头,眼睛抬上来,很兴奋,似乎在邀功,手一抖断了果皮,掉在地上成了一圈圈。“misa每天都有按月说的去做哦!”
“那好。”夜神月说,“过几天你把这个人写在笔记上,心脏麻痹。”他指了指电视上那个fork的照片。
“可是……”弥海砂看着庭审现场似乎有些疑惑。
“邪恶必须从世界根除。”夜神月笃定道,“应该让他忏悔的地方是地狱。”他转头拥抱着弥海砂,他的舌头柔声蛊惑道,“海砂,没有犯罪,没有痛苦,没有欺压,人人都能自食其力,这不就是我们共同期望的天国吗?”
顶灯的光从上面洒下来,夜神月的脸在沐浴其中如同耶稣在世。
“如果这是月的愿望,那么这就是我的愿望。”少女用力昂着脑袋,颤抖着声音说。
好诶好诶,在正剧的基础上加上fork&cake设定,风格也很美丽,期待后续!!
@kana 老公我已经写完了😭下在第二页,如果老公已经看过呢就没有后续了🙏🏻
@wg1661 看完了!太太的风格好独特,像毯子一样厚实华丽。月终于还是被自己最轻视的人杀死了呢,死前甚至还在想着命令misa,可怜又可恨。
Misa在爆炸之下张扬炫目的样子很帅气,像一个任性的少年犯,她也确实任性地把夜神月囚禁并据为己有。这种病态的爱十分好味。
期待太太的下一个作品!
@kana 谢谢喜欢🥰🥰悦悦轻视所有人hh
感觉看老师的文好有压迫感啊,虽然已经预感到了结局,但要一步一步看着砂月走向这个结局,感觉像是走进河里自杀的感觉。老师写的好好👍。
@kayytt 哈哈这正是我追求的啦,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谢谢哥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