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年的玩意....我文笔不好...总之一定要看预警一定要看预警一定要看预警!!再考虑是否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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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源诅咒AU
前传性质的路人月 微量砂月砂和L月
OOC 可能有泥 阴暗故事 很多让人感到不适的描写
写到后面完全放飞自我 要成血源同人了【土下座
内含:
3P 月只有批 卖淫 暴力 猎奇 虐待 人格羞辱 过激性行为 (包括但不限于舔阴,异物置入,部位穿刺.etc)有兽交和堕胎背景。
民风淳朴的亚楠与卑鄙的外乡人
对血源原作文本引用和设定魔改 有魂系谜语 看不懂就无视吧OTZ

该隐的血污
Summary:
“所有的上位者都失去了孩子,并渴望着替代品。因此造就了猎人与苍白之月的邂逅。这便是猎人梦境之初的由来。”
而现在,月神是猎人们的“母亲”兼■■。
在一些不可表述的意外后,它的一部分降生成了人类,因此需要一些手段来恢复上位者的资格。
比如通过受孕获得第三脐带。
OK?↓
Haven't you seen enough of these wretched beasts, freakish slugs, and mad doctors?
那些可悲的怪兽,怪异的蛞蝓,还有疯狂的医生…
你应该看得够多了吧。
——Valtr,Master of the League
猎杀接近尾声时,弥带来了新鲜的血污。身材娇小的女子快速穿行过昏暗的小巷,她一身华丽的装扮,暗金色刺绣布满红黑相间的礼服,丝绒皮靴踩踏在石子路上。这形象过于惹眼了,暗示着她禁忌的身份。
她走出小巷时亚楠的皓月照亮了她半边脸,白皙的皮肤上沾染暗红血迹。金发少女拭去脸上的血,穿过一小片坟地,看见了站在巨大墓碑下的恋人。这令她满心欢喜,她擦了擦手里的肉块,不知道是哪位倒霉猎人被她挖出了内脏,接着连忙从怀里拿出细心封装的小瓶,里面贮藏着宝贵的液体,一些奇妙的生物在之中蠕动。月按照惯例问了弥细节,在哪里找到的猎物,有没有被人目击 她乖巧地一一作答. 确认没有暴露后,月便想让她离开。但少女依依不舍地搂着医生,有些担忧地看着恋人,月只能安慰地吻她的额头,允诺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就能一起离开亚楠。
确实是最后一次。月冷冷地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暗想…
他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
蝌蚪状的微生物和血液一起顺着他的喉管流入身体中,开始滋养他的“摇篮,以更好的吸引某位大神的眷顾,但也带来了剧烈的副作用。 此时从他的人类躯壳从内到外散发着潮热,月感觉从子宫到穴口在被撕咬摩擦着,如同被连续不断的性交,引发一阵阵快感。月咬紧下唇怕控制不住呻吟,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但依然对这种折磨无所适从。被寄生虫奸淫的身体在副作用消退前只能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在意识模糊中等待时间流逝,最后慢慢归于平静。每每饮用血污后,月在病床上用手指颤抖着自慰的同时不免想到那位血族女王,使用同样方法来受孕的她是否也会经历这般漫长痛苦的交媾。
好在他今天准备了“应急措施”,月事先吃了一点药物用以避孕,然后忍着体内的躁动推开大厅的门廊. 两位猎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身着亚楠最常见的狩猎装束,皮革大衣系着层层叠叠的金属搭扣,上面还留有新鲜的兽血,应该是来自游荡在诊所门口的狼人,现在它的尸体还耷拉在庭院铁门上。
他们应该是对师徒,这种组合在猎人团体中很常见,一般是颇有经验的年长者作为导师带领后辈参加猎杀,至少能让初出茅庐的新人在野兽的威胁下保住一条小命。
先前见面的时候,年轻的猎人看到医生远远走来有些木纳,在老师身边嘀咕了几句。年长者摇了摇头,拍了拍学徒的肩就让他前去与月交涉。青年微红着脸,用外乡口音询问医生是否需要帮助,他闪躲的眼神出卖了他的企图,月听出了言外之意,就让他们去清理兽化者,承诺会给予报酬。
现在,来讨要回报的他们看到月的时候有些诧异,医生赤足站在台阶上,一阵冷风拂过长袍,裸露出一截小腿。月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哪怕是穿着丝滑的面料,所带来的摩擦都能给他一阵快感..一切都催促着他快点行事.
月让他们跟随上楼,猎人们疑惑地到一间幽暗的病房。窄小的空间只有些许微光渗入,靠窗的地方摆放着一张挂有床幔的四柱床,那位有些阅历的猎人认出这是教会早期使用的病床,在床边的小桌上则放置着托盘,里面留有柳叶刀和止血钳. 医生走到窗边,有条不紊地摘下胸针和亮蓝色的领结摆在木桌上,脱下繁重的披风把它挂上输液架。然后慢慢拆解腰带上的锁链,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撞,丢到托盘里。
他侧过身子接着解开腰带,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除了绸缎发出的摩擦声房间内一片寂静,空气有些干燥,月色下能看到飞舞的灰尘,有什么即将被点燃。
“报酬就在这里。”绣有金丝纹样的腰带滑落在地,月柔和的嗓音就像火星子,霎时让烈火蔓延。
年轻猎人的双眼开始闪烁光芒.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理解医师的意思,这真是意外之喜。他们来到这间诊的目的也昭然若揭,之前错过某位“女士”服务的懊恼一下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狩猎时常伴随着痛苦与死亡,绝大部分猎人们会通过性交消解其中的压抑与恐惧,他们并不避违进出妓女的房屋,至少温暖的肉体可以缓解他们糟糕的精神状态。
伫立在窗边的医生有着姣好的面容,黯淡的月光透过长袍,映照出他匀称纤细的身材。年轻人吞咽了一下口水,竭力掩饰自己的兴奋,他的眼神很好,能看出医生在单薄的长袍下什么都没穿。“我明白为什么他让我来这里碰碰运气…” 异乡人看了看身边的年长者,接着上下打量月的穿戴,光滑亮丽的丝绸缝制成的白衣搭配银纹刺绣,无声诉说医生不一般的身份 ,“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他能想象得到为什么旁边的老猎人会指引学徒来这里寻求慰藉,月不是没听过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亚楠人总是习惯性的幸灾乐祸,任何悲惨的事情都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自从他故意被目击到将某位猎人引入诊所偏僻的病房后,几天内就有络绎不绝的人主动前来猎艳。想必是当时有好事者在外偷听到了声响,而那些传播消息的人都期盼着光鲜亮丽的医生被更多人玷污,甚至患上什么疾病。医生并不是来者不拒,没有资质的猎人是无法爬上他的床的;大多数被拒者都不甘离去,有些胆大的人企图直接在墓地里强奸他,这些痴心妄想的人后来都上了失踪名册,成为了密道里的一具骸骨。
月面对着他们,没有说话,但他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好像默认了那人的话语。这种事情在猎人间已经不是秘密了,没有必要再做什么说明,月只希望他们別磨磨蹭蹭的,好快点缓解他身上的痛苦。
对于两位猎人来说,他们很幸运..不用花费钱币去找站街女,就得到了顶级的泄欲对象,面前的人端庄中带着几分诱惑, 一举一动都在激发他们的肾上腺素。
他们各取所需,这是一次公平交易。
随着铁器与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哐当声,两个猎人丢下武器,欺身上前,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充斥着暴力,举手投足间掩饰不住急躁。猎人连衣服都没脱,穿戴留有野兽温度的皮衣就兴致冲冲地去扯下月单薄的长袍。他们一前一后夹着赤身裸体的医生,金属部件在娇嫩的皮肤上来回刮擦留下一片红痕,年龄较小的猎人把手伸进月的双腿间,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潮湿,抬手一看是一大片晶亮粘稠的液体,他暗骂了一句月听不懂的外乡粗话,然后意外的触碰到了柔软的部分。
“我和你说过,这位医生不亚于那些妓女。我的推测得很准..” 看到学徒愣住了,老猎人搭话道,说着把月头朝下摁在病床上,掐着他的大腿抬高臀部,医生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身体微微起伏,小口小口地换气。随后猎人用皮革手套捂住月的嘴,上面还留有新鲜的血液,腥臭味灌进月的鼻腔,让他呛出几滴泪.苍白的月光揭露了医生身体的秘密,他并没有阴茎,光洁无毛的下体生长着一道粉嫩的肉缝,随着月的呼吸微微掀起小口,连带起一点透明的黏液。雌性的生殖器官已经兴奋,阴唇润泽充血,如饱满的花蕾,最上面的阴蒂含苞待放,羞涩的藏在肉膜里。
月下意识的挣扎,发出沉闷的呻吟,两位猎人看到这微弱的反抗反而相视一笑,毕竟先是床上这位医生“邀请”他们的,他们权当是他的欲迎还拒。
但月不是这么想,他多少有些洁癖,而这些莽撞的猎人全然不顾整洁,大衣在消毒好的医疗床上摩擦,洁白的床单没一会全是血液与污渍。猎人身上除去野兽的气味,还有亚楠特有的腐朽气息,这些恶心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月感到一阵阵难耐。
见他反抗得更激烈,年轻人有些不耐烦,他的导师对他抬了抬头,指示他捡起丢弃在托盘上的锁链,接着自己把医生的双手背在身后,让学徒胡乱的把金属链子缠在月纤细的手腕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猎人看到月腕部的肌肤被刮出一些红痕他还坏心地拉紧了锁链,确认他们的好医生被捆绑得当,然后赏了他一巴掌,威胁他不要乱动。
月的侧脸火辣辣的,此时捆住他双手的年轻人用带有外乡的口音说到:“我听闻过一些关于教会的传闻, 关于那些居住在上层的成员们,说他们其实比后巷的娼妓还淫荡,” 他把玩着锁链上的腰饰,沉重的柱状金属饰物上雕刻繁复的纹路,反射着冰冷的光芒。“据说他们会以研究之名进行性交,还乐此不疲.”
按住他的老猎人移动到月身后,双手紧紧锢住膝盖向两边掰开,完全暴露出他隐秘的器官。
“教会的高级圣职者都像你这样欲求不满偷偷接客吗,还是说只有你是那个荡妇?”
年轻人至少说对了一半,月讽刺的想,圣歌团的成员们并不洁身自好,只是他们把白衣下的肉体奉献给了宇宙中的未知,而非匍匐在地的人。他曾在教会上层目睹女性成员们与那位星辰的女儿结合,巨大的海葵脑袋包裹着女人圆润的乳房,蛞蝓质感的触手插入后者身体,然后产下畸胎,圣歌团寄希望于这些胎儿来与高位世界取得联系。
对于性,月不以为然,亚楠是混乱与灾厄的聚集地,道德与律法形同无物。做爱与滥交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尤其对于他的同僚们来说,能与高级存在的结合是一种神圣行为。
但对于人类的求知,月嗤之以鼻,他们狭隘无知但又好高鹜远,不顾一切的寻求所谓的真理却不知自己永远只能缚于地面。
“这样的身体也是研究的产物吗。”身前的外乡人摸了一把医生的下体,拨开阴唇,磨蹭着湿润的的肉缝,浅浅地捅了几下,让月瑟缩发抖。
接着没有任何征兆,那冰冷的金属连同锁链就这么推入月的阴道,医生控制不住吃痛的喊声,嘶哑的尖叫在狭窄的病房里回响。
痛,是他的唯一感受,没有任何扩张和抚慰,刺激之下温暖的内壁吸附着寒冷坚硬的异物,带来的痛楚让他的反应更加激烈,不受控制地想挣脱束缚。悲惨的是当他摆动双手时,锁链会牵动体内的刑具加剧他的痛苦。那根铜制棒子像一把刀,切割它柔嫩的内壁,刮擦着粉红的组织。没有一点快感,月的双腿止不住颤抖,更多泪水涌出打湿他的面庞。
温柔的性爱不被亚楠人所好,这也许是血疗文化的一种体现,在血液强力的治疗效果下,不见血的性事反而是无趣的。而对于大部分猎人来说,这种粗暴的床事是他们在释放着平日里必须被压抑的疯狂。
始作俑者似乎还觉得不够,左手拉扯埋在月身体中的链条,右手去轻轻揉捏月的阴蒂。“啊..额…哈啊..”圆润小巧的豆子被好好的关照,一阵阵酥麻感让月不由自主地发出甜腻的声音,他头部后仰,阴部开始分泌出液体。
猎人动作缓慢,隔着手套轻轻挤压着那颗豆子,但同时利用月体内的金属重重碾过肉壁,痛苦和快乐接二连三地袭来,如潮水一般冲刷他的大脑。该隐的血污所带来的情热让这快感加倍,他没一会就流出一滩水。折磨中月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但他除了发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承受性虐。猎人见此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口流出,月知道他里面一定被撕裂了,下体间源源不断涌出的新鲜血液和之前干涸的兽血混在一起,把一半床单染得成为接近黑的颜色。
这让年轻人有一种在玩弄处女的错觉,虽然身下的医生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人做过了。他和老师在月色下把医生的身体翻转,展现出他布满深浅不一痕迹的腰腹,那是他与不计其数猎人媾合的证明。
月身上血的腥气弥散在空气中,有点冲昏年轻人的大脑,外乡人感觉就像闷了一口烈酒,他开始有些不冷静,喘着粗气接着操弄手上的器物,暗骂医生不知廉耻;而他的老师面对血的引诱时,勉强平复呼吸,用宽厚的手掌盖住肚脐下的一小块肌肤,眼神有些阴晴不定。
在被虐阴和寄生虫奸淫的痛苦中,月回想起自己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被人换着花样玩弄。他的第一位客人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猎人,见到医生还未脱去稚嫩的面庞时,表情中透露些许不忍,他搂住月的肩膀暗示会温柔行事。情事开始时猎人与他耳鬓厮磨,好似一对新婚之夜的夫妻,但却在最后逼迫医生跪趴在地,毫不留情的用螺纹手杖狠狠抽打他的背部。
铁片接连掀起皮肉,在月崩溃的尖叫中大量鲜血飞溅在地毯上,他的好猎人则用有些萎缩的阴茎直接捅入小腹,让滚烫的精液浇灌医生的处子之身。
好在他已经死了,现在应该被埋在那巨型尸堆的底部。葬送猎人性命的并不是他的出尔反尔,而是被可怖秘密逼疯后脱口而出的真相。
在最后,那人抓住月的头发,死死扣住医生的胯骨,在他穴道里反复进出,却用带有哭腔的声音咒骂道:
“你这个害兽!”
月悻悻地想,他那反复鞭打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妄图想消灭这具皮囊下的伟大存在。
“啧,你平时就有用这棍子玩自己吧?”猎人发出的声响让月回过神来,直见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混着医生的血液与体液,残忍地把那根金属棍往回推,近乎顶到他的子宫口。那异物的移动再次牵连伤口,痛苦击打着月的神经,他甚至连哀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弓起身子,发出嘶嘶声。
“不..啊..呃…求你..放过我..” 月更多泪水涌了出来,此刻医生显得脆弱而毫无尊严,他把头靠在身后猎人的肩上,请求些许怜悯。年长者似懂非懂,先是解开了手腕上的锁链,体贴的为月发红的腕部按摩,却刻意无视塞在他双腿间的异物,随后把月从床上抱起,让他跪在地上。
老旧的木地板凹凸不平,咯着月的膝盖,他有些吃痛地咬紧下唇。阴冷的月光照射出医生伤痕累累的背部,血疗的作用之一便是快速愈合伤口,但过重的伤势会留下疤痕,他们大概能猜测到医生是怎么样被他的恩客对待。
年长者有些怜惜地轻轻抚摸医生的背部,接着捡起医生掉落在地的长袍和腰带为他系上,单薄的布料勉强遮住月的下半身,膝盖被地板摩擦得有些发红,一条链子从奶白色的绸缎中露出,突兀的出现在双足间,令人浮想联翩。医生低垂着头,浅褐色的发丝盖住他的双眼,被白布包裹的躯体打着寒颤,他乖巧得像一只等待献祭的羔羊。身后的男人撩起医生的裙摆,展现出月淫靡又残虐的下身。
那是他和学徒的杰作。
做工精细的金色锁链卡在医生的红肿的肉缝间,私密处被锁结撑开的同时还在吐出混杂着血的体液,闪着寒光的链子垂下落在地板上,在双腿间轻轻晃荡着同时发出微妙的嗒嗒声,时不时碰到红肿的阴蒂,让医生的身体泛起阵阵潮红。老猎人似乎很满意,轻轻拍了拍了医生的屁股,就像在拍打母羊的后臀来暗示交配,他用鞋子踩着医生的腰往下压,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
年轻的猎人看着狼狈的医生嗤笑着, 昂贵材料打造的锁链配合月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让人觉得这腰链给他提高了不少身价。
虽然月一直都是免费的。
“你看起来很年轻,几岁了?” 与他暴力的行为截然相反,老猎人刻意用浑厚的嗓音安抚,他把宽大的手滑进医生的大腿内侧,擦拭落下来的血珠。
“啊..是..二十三…” 暴露在寒气中的身体突然接触到灼热的体温,让他打了个激灵。
“什么时候开始干这行的?” 他说着又用指节轻轻划过医生的阴部,月能明显感受到皮革的纹路。
“五..五年前,啊..啊.!.” 在血污的影响下医生的身体非常敏感,任何异样的触感都让他忍不住发出媚叫。
“十八岁吗…真可怜啊.” 猎人冷淡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怜惜,说着又去刮月的臀缝,“我能理解,想在这座城市活着确实..需要一些手段。为什么呢..因为要经营这间私人诊所吗, 但他们都说你不收费吧…”
“咳..谢谢..你的关心..,猎人先生..咳…咳” 刘海遮挡住月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小脸发着红,腿缝间又挤出一点淫水打湿了链条, “抱歉..我不能..告知更多…请让我继续服侍你们…这样就好了.”
如果这对师徒再多问几句,月就要把他们都杀了,只是可惜他体内的躁动还没得到排解。
老猎人知道自讨没趣,但他也看出了医生饱受情欲折磨,这很常见,亚楠很多妓女都会服用药来接客,用性快感来盖过疼痛,不过他可不想让月轻轻松松得到满足。
“后面洗干净了吧, 干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不会是那种没经验的女人。” 他说着用手指去扩张医生的肛门,并没有脱下手套,只是用着粗糙的皮革去刮蹭入口的褶皱,在医生的抽气声中伸进两指又拔出来。晶亮的液体在鹿皮上闪闪发亮,还有一些刺鼻的香气,估计是来自医生先前用来灌肠的肥皂水。
“很好。” 老猎人简言意骇的评价到,然后牵起垂在地上的金链子把他在手掌上绕了两圈,就像牵着一条狗链。只是这条链子没有项圈的部分,转而是用金属深深嵌入女阴来控制这头雌兽。“听话,小羊。爬到他身下给他口交。” 他挪开腰上的脚,轻轻摆动链子,小幅度的动作让那物件在血肉间横冲直撞,医生痛苦无比却只能听命,月徒劳地用手捂住下腹,期望能减轻些许的绞痛,然后颤颤微微地爬到年轻人的腿间。
身前的猎人已经解开了皮扣,急不可耐地掏出肉棒甩在医生脸上,月刚用唇含住龟头,对方就直接把那淫具往嗓子眼捅。
“呜!” 粗壮的秽物直接塞入医生的嘴,似乎要顶穿他的喉咙,月感到反胃下意识地想呕吐,牙齿不受控制的咬到肉块,这让暴躁的年轻人颇感不悦,转而去掐医生脆弱的脖颈。
“让他咬咬没事,后面有得你享受。”老猎人察觉了学徒的不耐烦,贴心地指导学徒如何更好的接受医生的服务。“我们的医生很上道。”他的导师说的没错,月敏感的喉咙勉强适应异物后,开始主动用被压住的舌和上颚裹住龟头,他轻轻蠕动舌根,用舌苔上的味蕾和粘膜碾过马眼,这一连串动作这让年轻人差点缴械。
“干,你说的没错..甚至比那些女人还熟练。”年轻人粗暴的把月的脑袋往身前一按,阴茎几乎顶到了咽部,医生只能被迫吞咽肉物,在肺部发出咕噜声。
身后的老猎人也不闲着,在医生专心允吸他学生的时候,脱下手套来回戳刺了几下后穴就把性器挤进去;年长者的肉棒早就硬的发疼,把月后面硬生生撑开,医生被突如其来的后入吓到,不受控的齿贝轻轻刮过阴茎上的血管,让小猎人直接爽到射在了他嘴里,大量的体液灌满医生的口腔,多余精液则流进了胃里。
月又想吐了,不仅仅是雄性器官的膻味,两位猎人身上还有亚楠下水道的酸味和兽类的臭味,这些味道和停尸房里开始腐烂的尸体不相上下。在医生还在忍耐呕吐感时候,年长者故意用秽物去顶弄阴道里的锁链,内里的伤口还未愈合,这让月被疼痛和欢愉一起裹挟,伴随压抑在嗓中的尖叫,他的肠道一阵收缩也让年长者射在了里面。
“求求你..把那个…拿出去..”事后月瘫倒在地上,他前后都塞满了精液,但身体却还在潮热中,猎人们有意不去安慰他的雌穴,而是继续让冰冷的死物强奸他。医生无可奈何,只能含糊不清地乞求着,几滴白浊顺着下巴滴落在发霉的地板上。
老猎人置若罔闻 ,他渡步到医生前面,手腕微微发力,又是在牵动那条链子,“把屁股抬高点,小羊。” 他低下头在医生的脸颊旁,手指一点点碾过医生的脊骨。“继续用后面服务我的学徒吧,我已经帮你‘调试’好了。还有,门口那头狼是他杀的,你记得对他上心点。”
“啊…啊.是..” 月皱着眉,他敏感的阴道又把锁结绞紧了一些,然后顺从地弯下腰准备服务外乡人。年轻人随后轻松地打开被扩张过的后穴,挖出了一些精液后直接操了进去。他就像在模仿自己的导师,也用那根肉柱去磨蹭另一穴内里的金属。
医生近乎晕厥,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老猎人见状把月的上半身圈在怀中,撬开他的嘴挖出白液,然后恶意的把液体抹在医生的睫毛和发梢上。他又装模作样地去端详医生的衣领,圣歌班的衣服结构复杂,他花了一些时间整理领子和披肩上的蕾丝,然后重新为月系上蓝色的丝带; 于是医生好像又恢复到初见时精致端庄的样子,只是他半张脸被糊了白浆,腰部以下的裙摆被掀开,裸露出满是糜烂痕迹的下身,娇嫩的后穴死死含住男人的性器,身体随着学徒的顶弄来回摇晃。
这一副纯洁又浪荡的样子,让月像个被异教徒们玷污的圣女。
“啊..啊..猎人先生…能不能…”
现在的月有些过于可怜,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请求拿出塞在身体里的刑具,他浑身被冷汗浸湿,精水粘在他嫣红的脸颊上,下身还在吞吐着性器,一副被人玩熟的样子。就像老猎人通过称呼暗示他那样,医生已经是只温顺的小母羊了。
只是月的告饶让异乡人有点烦躁,他不轻不重地在医生臀部扇了一巴掌,就像教训牲畜一样,月白净的后臀又留下浅浅的红痕与粘液,为他添了几分情色.
“别再给我讨价还价了..你没有听到过其他’病人’对你的评价吗..亲爱的医生.”
“他们说你可喜欢被射在里面了,每次看起来要拒绝人的时候却把他们搂的更紧..巴不得他们能操进你那小袋子里..我们只不过在给你做准备,好满足你的正常需求罢了。”
异乡人满口都是胡言乱语,因为月知道没有活人可以走出这间房。但所有的与他上床的猎人都有一个共同行为,就是想尽办法操弄他的子宫。这是否因为那神秘的血液链接,把曾经月神寻求子嗣的愿望告诉了他的仆从,以至于他们所有人都渴望在母亲的摇篮中播撒种子。
“那么就先帮帮你打开那个地方吧。” 血的味道让年轻人越来越没耐心,说着在医生的后穴捅几下就泄了进去,腾出手把医生的腰往下按,然后用皮鞋蹭充血湿润的阴唇,控制着力度去踢一小截露在外的金链。
”啊啊..不..住手,痛..啊啊啊…” 体内的棒子随着轻轻的踢踹撞击在宫口上,每次都好像要推进那封闭的小口,月绝望地扬起头淫叫,同时忍受腰腹内的剧痛;而体内的寄生虫却在欢呼雀跃,让医生的感到宫腔内的瘙痒,于是在快感与折磨中又流下一道道水痕。
看到月的失态,青年有些讶异,同时也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施虐欲。此时医生敞开着嘴翻白眼,先前口中未干涸的精液又顺着红唇流下,下身的阴唇在持续不断地潮吹中变得饱满晶亮,而木地板则被月的体液晕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也感觉到医生身上的血气开始变得香甜,异乡人忍不住舔了舔唇,他突然很渴,想要饮用些血液。
“注意点,別玩坏了。” 老猎人清了清嗓子,警告年轻人不要太过火,异乡人恍惚间从对血的沉迷中回过神,撇了撇嘴靠在窗边,等待导师的下一次指导。
年长者又开始他的虚情假意,他让失神的医生靠在自己肩上,轻轻蹭过他羞红的耳朵,反复亲吻他的额头,像在安抚恐惧的羔羊。“我大概知道你身体能承受到什么极限,我会好好把控的,不必太害怕。”但他同时用绑着链子的手掌把月的大腿掰得更开些,从内侧一路抚摸到小腹,半威胁地按压那块柔软的皮肤,那里大概是金属棒卡住的地方。老猎人在无声的告诉医生,现在他的身体是属于谁。
月无力抽泣着,害怕似得把头埋在猎人的颈间,掩盖了他的真正意图,在他们的视野死角,医生冰冷恶毒的目光越过猎人的后脑勺,注视着病床。
没有记错的话,他先前把腰链上的小怀表藏在了枕头中间。
猎人看医生完全屈从的样子,就得寸进尺又去刮蹭月的阴蒂,而医生在欢愉又虚弱的呻吟中再次高潮。清澈的爱液喷得猎人满手都是,他把淫水擦在医生的小腹上,然后用指腹打着圈,那是他非常在意的部位,攀附在上的纹路表明月曾经怀有胎儿。
“你还记得接待过的客人吗?” 他开始啃咬医生的锁骨和颈部,像狼咬住猎物的动脉。
“..咳..哈..猎人先生…这有些..为难我了.啊…” 月啜泣着摇摇头,看起来不太愿回想起床上经历。
“总有印象深刻的吧,比如说让你怀孕的那位?还是说,让你去堕胎的那位?”
老师您太谦虚了!!无论是设定还是文笔都非常吸引人,好新鲜好好看了T__T 这样的月又危险又圣洁真的太迷人了T__T 球球后续呜呜 好想看隘路哥被婊子医生调戏 (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神降临
好想看后续
好神!!!可以感受到太太的用心!配合bgm食用超有氛围感!之前看过太太的图,好会画,这篇文也写得好好,文笔很优美流畅!虽然不了解血源相关,但是并没有阅读障碍......好想看下文哦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