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撞疯批甜党B×行业冥灯专业杀手月
*满脑子充斥着沙雕玩意,搞不出什么高端东西(敲打)
*ooc有
*B月多多建设!
0
蓝天、小鸟、枪械、血浆,
还有别的什么?
1
该死的,我永远讨厌疯子
夜神月翻了个身撍着手掌捂住耳朵,有点发湿的硬板床睡得他脑袋突突突的跳。隔壁房间的病人边哭边砰砰砸墙,夹杂着几声莫名其妙的怒号和哆哆嗦嗦的忏悔。夜神月隔着墙都替他龇牙,那种折磨自己的方式除了导致大量撞击外伤和皮下出血外毫无意义,想死都没赶上好趟儿。
这儿就像个飞苍蝇的垃圾场。
他睁着因为失眠而胀痛的眼睛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头顶吊着的裸露灯泡,表面有一层油和灰尘的混合物,里面反着月光的灯丝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巴尔的摩约翰霍普金斯医院
好吧,历史悠久,权威的神经病聚集地。
显然某个混蛋为了自己值钱的小命躲在这里。
为此,夜神月得在这个鬼地方呆到明天晚上九点。他讨厌等待,那会让他有点狂躁,脱离他那完美的漂亮优雅的迷人面具,这可不好。不停扮演不同的角色的游戏已经不能让他再获得任何一丁点儿快感,他15岁就不输Aiber了,他是个天才,确切的。更何况要杀了那些不符合他正义价值观的人渣常常需要做出点儿个人牺牲,忍受恶心的做戏,破烂儿的环境。
就像现在这样。
加上他引以为豪的时间观念
再添一点儿,这是工作,用来填饱肚子的那种。没人会讨厌更高质量的生活和更多的荣誉,对吧?
所以作为职业杀手,夜神月所有的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快,完美的。
优质打工人
值得赞扬。
总之,他还得在这凑合睡一晚上,说真的,跟蹲牢子也大差不差了。白色的墙面从四角开始被抠的坑坑洼洼的,碎渣一块一块往下掉,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地上怎么也擦不掉的焦黄色混杂黑色的污渍黏糊糊的,脚踩在上面叽叽响。走道的灯罩破了个洞,有一只苍蝇嗡嗡振翅围着那玩意儿乱飞,好像那是什么蒙了灰的漂亮宝石。它跌跌撞撞的钻进灯罩里,影子被映成一个巨大的怪物,回声把它的嗡叫声放大,混合着砰砰的撞击声。
有个病人被吓的引起了点什么应激反应,也开始嗷嗷的大叫,听着像是第一次被爸妈放在幼儿园门口的小屁孩,面对老师像是看见魔鬼一样挣扎闹腾。幼儿园老师的工资也不错,或许学校还得负责给他们的精神状态买份保险?夜神月觉得他也需要那个,但他的上司是个吝啬的混蛋。好在大部分病人都在药效下正常睡着了,所以这个幼儿园里没有陌生小孩因为相互影响一起哭,不然就是撒旦来了也得当场躺下摆烂。
感谢上帝,这场小风波很快就停息了,因为苍蝇把自己撞死了。
夜神月看着那坨落在地上的小尸体,莫名打了个冷战。
或许晚上理所应当是开始思考哲学的时候,夜神月依旧记得过去的事情,而那些所谓的痛苦好像都随着呕吐物一起乌泱泱的冲进了抽水马桶。他对法律和警察的信仰崇拜随着12岁死光的家人消失殆尽,他的父亲就是警察,德高望重的。死的时候还得带着叛徒和罪犯的污名缩进简陋的盒子里。
时间什么时候都过的飞快
就像钱什么时候都好使
月从第二天的午饭里吃出了一块小小的刀片,夹在一块硬的能当板砖的面包里。他把从灰绿色的蔬菜泥里掏出来的纸条上的小字眯着眼睛读了两遍记住,就着掰的稀碎的面包块咽了进去。
晚上八点二十分,月一如既往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目标的房间。
40分钟,足够他办完事清理现场再爬出通风管道。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夜神月把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刀片锋利的边缘
还没等他伸出手触摸门的边缘,一阵冷风从内外通风的通道里吹来,锈迹斑斑的铁门吱吱嘎嘎的被吹开。
目标被开膛破肚的躺在地上,像是被饿疯的野兽给活撕了。肠子一圈一圈的散着拖了老长,垂在地上积了一滩的血液里。杀人犯走的有点急,还留了一个脚印在上面。还算干净的脑门上插着一根反光的钢笔,目测直接捅穿了额骨进入脑室,还没来得及凝固的血液从笔杆上缓缓的滴下来,和飚出来的脑脊液混在一起。
“操!”
月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2
Beyond Birthday感到饥饿。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所有人都被允许在这个露天的院子里活动活动,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工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今天天气不错,他愿意赏脸出来晒晒太阳。Beyond躺在有点湿漉漉的草皮上,有几根草长的硬邦邦的,透着衣服的布料戳他的皮肤,感觉像是被蚂蚁给咬了几口。他睁着红彤彤的大眼睛环视一周,最后看向高高的院墙上缠成圈的铁丝电网。一只乌鸦落在上面,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真TM无聊。
Beyond松着身子低了低眉毛。
他不记得自己在这个破地方呆了多久,一年?两年?或者更久。好吧,这都不重要。
总之,被像某种高级农场里能卖出大价钱的牲口一样的对待让他直倒胃口,或许在不远的将来病人们会研究出类似鸡群的11点理论的降维玩意儿。
或许他们还不如农场里的肉鸡,毕竟人家吃的还行。
Beyond吐着舌头干呕了两下,他想起那些每天都毫无变化的能吃的破烂儿,他不愿称之为食物,认真的。他觉得嘴里都快淡出鸟了,舌头上还残留着难以下咽的面包反出来的酸味儿。他已经有五个月零四天没有吃过草莓果酱了。拜托了,他真的很需要那个。
他回忆自己的操蛋人生。
小红帽恰恰,草莓果酱还有杀人
没了
人类就是通过爱好填补自己空虚的生活的不是吗?Beyond喜欢杀人,就像喜欢烘焙或者绘画一样。他不知道别人为什么不理解,甚至剥夺他的爱好。这就像是在麦当劳吃薯条,有人喜欢沾番茄酱有人不喜欢,难道干吃党就有资格冲上去把别人的番茄酱甩出去吗?
Beyond叹了口气翻身坐了起来,他喜欢沾草莓酱。
那些人早晚都会死,或许是心脏病,意外死亡,或者别的什么。
他能看到,从来没有出错过。
既然如此,死前再满足一下beyond小小的爱好,又有什么不行吗?
真TM自私,人类。
他挠了挠脑后,那有一条已经愈合的长长的一直延伸进领口的疤痕。那是他刚进来的时候被搞出来的,那些医生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Beyond觉得他们的问题更大一点,见鬼,当时他们看着beyond的眼神激动的好像准备把他给活剖了。老天!那么长的伤痕!
好在他们逐渐放过了弱小无助的beyond,在经过长时间的催眠和电击疗法之后。
那只乌鸦好像被什么东西惊动了,或者只是待烦了想换个地方,歪了歪脑袋张开翅膀飞走了,它脚下的铁丝圈被震的晃了两下,像一块淋了糖浆的焦糖布丁。
Beyond想要出去了,他委委屈屈的撇嘴。
他习惯性的咬着手指,坑坑洼洼的指甲在他的舌头上蹭来蹭去,泥土和血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很奇怪。
他抬着头看周围人的头顶。
命 长 的 要 死
好像每个人都能在这个破地方再关上个十年。
等 一 下
哒!哒!哒!
猜猜beyond发现了什么?
一个快死的伙计!今天晚上八点三十一分!
可怜的老兄!嘿,呃,叫什么来着?火口?日语好难念,随便吧不重要!谢谢你把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送给了beyond当做出院礼物!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阵兴奋的狂笑,激动的弓着背,浑身颤抖着把整个人缩成一团。
Beyond是行动派,他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在走道里乱窜,顺走了办公室里的一只钢笔。漂亮的银色,beyond快速的把它悄悄的藏进袖子里,又对着灯笑嘻嘻的露出一个小缝欣赏。这可是他现在喜欢的漂亮宝贝!不能让别人抢走!
他钻进那个倒霉蛋的房间,静静的躺在床板下面。
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有人进来了
门被紧紧的碰上
Beyond侧着身子,他打了个哈欠,在心里催促对方。
真 不 贴 心 ,回 来 的 好 晚 。
那个人站在了床边。
Beyond突然咧着嘴露出一张惊悚的笑脸,他猛地伸出手,钢笔的笔尖直直的捅进了小腿层叠的肌层。
男人痛的发出一声尖叫,颤抖着跪了下来。无所谓,反正这是精神病院,等那些松懈的像绵羊一样的护工赶过来估计天都亮了。
Beyond滋啦一声从床底滑了出来,他兴奋的脸红,在惨白的脸上晕成一片。他撑着身子弹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惊恐的男人,他还在笑,发出一阵像乌鸦一样低沉尖锐的声音。
“火口桑,初次见面,你好呀。”他用的是日语,声音一上一下的像是在唱歌,即使五音不全。男人似乎更害怕了,牙齿磕磕绊绊的碰在一起。
“是谁..谁派你来的。”
Beyond没回答,他嗓子有点干涩,歪着头舔了舔唇。
“我...我可以给你更多钱!不要杀我!”
他哆嗦着往后退,疯狂晃动的瞳孔在beyond的脸上判断着。
他用手指捏着下巴斟酌了一下,眉头夸张的皱起来,抿着嘴装作真的在思考着什么。
“钱没用,火口桑。”
他没说谎,估计马上要来的那个杀手肯定油盐不进。
火口咽了下口水,撑着胳膊就要跑。
Beyond没给他这个机会,虽然他不讨厌玩抓人游戏,但是时间不允许。
他快步上前猛踹了一脚火口的肚子,俯下身一掌把他的下颚骨给拍了上去,牙齿被暴力关上,连同尖叫和胃液一起被咽了进去,卡在食管里,造成一种诡异的窒息感。他把钢笔在手上转了一下,翻成笔尖朝内握在手里的姿势。
杀人犯调皮的眯了眯眼睛,咬着舌头像画画似的装模作样的比划了两下,最终一把撕开了松松垮垮衬衣,擦着胸骨下缘把钢笔捅了进去,血液从破裂的血管里飚出来,喷溅的到处都是。Beyond被飚了一脸血,他有点怀念的紧抿着嘴,温热的体感让他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的五官被扭曲的怪异,又哭又笑的混在一起。手上颤抖着捏得更紧,从上往下的划开皮肤,动作被挤出来的肌肉和内脏划拉的有点磕磕绊绊的,最后停止在腹腔底部。
Beyond对解开他的裤子没什么兴趣。
火口还没死,也没晕。他被吓的狂叫,尖锐的叫声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崩,转瞬间淹没进了寂静中。他还大张着嘴,哽噎出一点颤动。从Beyond的角度能直接看见他咽峡里溢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随着呼吸挤来挤去的好像随时都会被搞得涌出来。他瞪大眼睛,眼珠子被扭曲的痛苦表情挤的往外凸,上下翻动着透出一大堆缠在一起的红血丝。
他还没开始挣扎,就有躺着等死的份儿了。
Beyond哼着歌,随意的翻了翻火口身上层层叠叠的肌肉组织和器官。他用两根手指把破损的小肠拎到眼睛的高度,又松手好奇的盯着那玩意垂直落体。
“谢谢你,火口桑,拜拜。”
他把钢笔上的血液在裤子上滑动着蹭了一圈,咔的一声把凶器捅进了受害者的脑门。
3
半夜两点,涩谷高高低低的建筑上绚烂的霓虹灯连成一片,有些还在节律性的闪动,像一股脑倒进嘴里的跳跳糖。车流和人流都少了不少,零星传来几声鸣笛。beyond躲开一个摇摇晃晃的醉鬼,看着对方啪地一声倒在了路灯旁略高的人行道上。
影子在身下铺开,化成一滩黑色的血。
在酒精的模糊下,那根儿细细的路灯杆估计已经重影的能堆积木了,摸不到位置也正常。Beyond扯了扯兜帽上的两根绳,舔了舔干裂的嘴皮。
杂乱的灯光被融进橙黄的路灯里,颓废又萧瑟的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Beyond来东京已经一个月二十天了,没别的原因,因为他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龙崎流江。
正好物尽其用。
偷几个钱包再把自己捯饬的人模人样,太容易了,他擅长这个。Beyond喜欢混乱的环境,之前他喜欢拉斯维加斯,那儿的楼更高,夜里两点彩灯还是闪的眼睛痛,磕了药一样把黑乎乎的天空给吃空半截儿。繁华底下的犯罪只增不减,他甚至混进过几次群架,赤手空拳的打爆几个混蛋的脑袋。现在他觉得东京也很好,他学会了不少骂人的新词,在泛着垃圾箱烂臭味儿的小巷子里。
日本的死亡率很高吗?Beyond没什么概念,不过既然不缺空间去施展他恶劣的爱好,原因很重要吗?他已经杀了,一...二...,嗯....四个人了。
口味偏酸的草莓酱也很好吃,beyond哼着歌走在道路的最中间。灯光把他的影子映成三个,踢踏着往前走。
他在跟踪一个急匆匆的男人。
大概五分钟前跌跌撞撞的出现在他视野里,抱着一个黑色漆皮公文包,眼镜被磕出一道清晰的裂痕。他跑的很辛苦,气喘吁吁的,连用发胶整齐梳上脑门的头发都汗津津的垂下来两根儿。大城市的特产,或许他是在哪个亮晶晶的大楼里坐真皮沙发的。真可怜,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还要工作多久,被栓了绳儿还自以为是的趾高气扬。
幸运的是,他马上就要死了。
Beyond脚上的步子快了点,他把手伸进卫衣的大口袋里,用两根手指把折叠刀夹出来。
男人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费力的咽了口唾沫,逃命的动作更加癫狂。
真够蠢的,beyond翻了个白眼,看着对方奔进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
脱力的两条腿终于不堪重负,被地上散着的垃圾跘的摔在地上,不动了。
beyond哼哼了两下,啪嗒一声把折叠刀划开,漂亮的刀刃锋利的反光。
他看着那个男人不断的颤抖,两条腿撑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护在怀里的包和地上的垃圾躺在一起,可能这是什么能谈判的筹码?
Beyond一步一步的走近。
“不...不..不..滚开!”
他用双臂护在胸前,睁大的眼睛里晃晃悠悠的漏出两行眼泪。男人被吓尿了,那点稀稀拉拉的声音可算打破了沉寂的空气,不过现在是夏天,湿热的风吹在身上黏糊糊的,气氛也谈不上多冷。一阵风吹了进来,垃圾堆的恶臭溢进那里面,在狭小的巷子里乱窜。
他歪着头让光线透进来,扯着嘴角发出几声尾音拖得很长的笑声,兴奋到发红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他在欣赏对方的恐惧。
Beyond终于站在了对方面前,他举起刀。
“砰——”
一声枪响。
男人应声在地上开始吱吱唧唧的呕血。
谁?
哪个婊子敢来抢他的玩具???
Beyond猛的回头,他在生气,咬紧的压槽撞出一声闷响,瞪的缩紧的瞳孔被绷紧的眉毛压的扭曲,顺着身体后转的动作看过去。
“beyond birthday?我找你很久了。”
那个人还举着枪,站在一片黑暗里。他带着兜帽,一身运动服看起来像是第一次半夜瞒着爸爸妈妈溜出来鬼混的高中生。
“宝贝,你干了件坏事。”他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嘴角向上咧出一个口子。beyond快步朝他冲过去,他把刀反握进手掌,拇指弓起扣着刀柄的尾端。
对方没有再开枪,把它收进了衣服里。这可是在外面,把警察引过来对谁都不好。他皱着眉头,精准的抓住beyond挥过来的胳膊,反手砸向粗糙的墙面。
beyond有点错愕,他太轻敌了,手部的骨骼处被撞的渗血,刀柄顺着脱力酸胀的手臂滑落。这让他产生了一点怪诞的兴味,他噘起嘴,眯着眼睛附下身。他们靠的很近,beyond突然睁大眼睛愣愣的和他对视了一下,接着转着眼球向上看他的头顶。
“夜神月。”
他无辜的眨眨眼,在对方错愕到愣怔的神色中憋住蹦出来的笑意。
夜神月嘴角抽了抽,最终什么也没说,他还没什么思路,见鬼的这个神经病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他啧了一声,绷着身子朝着beyond的脸就是一拳。
beyond没有用脸接拳的癖好,他侧过头,拳头砰的一声砸到墙面上,泵出来的碎屑掀起一点儿粉尘。
他快速的打掉把他钳在墙上的那只手,借着自己略高的那点身高优势反手把人揍向墙面。他的动作太快,一拳揍上了夜神月的颊侧,那块皮肤连着嘴角快速的红肿,火急火燎的带来一阵灼痛。月没感觉多疼,但是beyond不该打他的脸的,他绝对会他妈的后悔的。月用手肘抵着墙面分散了点儿冲击力,他暗了暗眸子,另一只手攥起勾拳攻了上来。beyond侧过身躲闪,另一边的勾拳就冲了上来,下颌骨带着牙齿撞上去,咔嚓一声窜上脑门,疼痛感穿过肉体直直的往上飞。他TMD咬到舌头了,嘴里漫出来一股血腥味。
beyond疼的嘶了一声,他生气的皱眉,还在冒血的舌头狠狠舔刮过牙槽,晃着狂冒金光的脑袋就是一计鞭腿。夜神月毫不掩饰的发出一阵嘲笑,伸出胳膊抵挡beyond恼羞成怒的攻击,后腿顺势滑出去一步。他抬着下巴挑了挑眉斜了beyond一眼,这挺幼稚的,但他就是忍不住。随便吧,谁让他惹错了人呢?其实月没想到今天会遇上beyond,他只是按路线堵截暗杀目标,差一点就又被抢了人头,第六次!
beyond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仰着头,荒诞又怪异的。让月想起来恐怖袭击里拿自己当人肉炸弹的,他抿了抿嘴,没区别吧。
他猛的摆下头,冲上去掐着月的腰把他撞向了墙,几乎把整个人都给抬了起来。胸廓被前后夹击的闷痛把月被挤的想吐,胃里被挤出点生理性酸水。他用手肘狂击beyond因发力而弓起发紧的后背,对方却像没有痛觉一样一动不动,甚至还边用力往前顶边笑。肺部被压的气滞,窒息感把他推的张开嘴,他颤着牙根急的瞪眼。手指开始发凉,月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不过在他窒息到完全脱力之前,beyond松了手。
夜神月啪嗒两声滑到地上,beyond背着光看他,笑脸扯的老长,脸上兴奋的红成一片,气息不稳的喘了两声,然后咔的一声打开了枪的保险。
见鬼
月的神经绷了一下。
好后悔,不该遵纪守法
他居然把可能性寄托在了一个疯子身上,难道他是在期待beyond害怕麻烦吗??
月只想把十几分钟前把枪揣进内侧兜里的自己暴打一顿。
去他妈的,百分之百,这家伙绝对以混乱为食,他早该知道的。
现在好了,夜神月,你把自己踹进了劣势局。
他混乱的嘴角直抽抽,beyond用一只手指勾住枪,还顺着弧线转来转去,好像那是件儿地摊儿上买的廉价漂亮玩具而不是能嘣穿脑门的凶器。他后倾着身体的欣赏夜神月绷着身体分析局势的样子。他的表情很丰富,但从夜神月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一片漆黑里也亮的跟俩灯泡儿一样的红眼睛。
“我很喜欢你,漂亮男孩。”他温柔的说
“别那么叫我,傻逼。”月站了起来,眼睛紧盯着beyond的动作。
Beyond虚虚的捂着嘴发出一阵尖锐的狂笑声。听着像是有人半夜闲的没事朝林子里打了一枪,一群黑漆漆的乌鸦叽叽歪歪的从黑漆漆的树杈里飞了出来,又不明所以的在半空中绕圈打转儿,最后在没人知道的时候突然消失。
Beyond也紧紧的盯着他,他把枪举到唇边轻轻的亲了一下。
然后抬手一枪打爆了月后面的垃圾堆。
(blow a kiss~)
4
“还在生气?”Wedy纤细的胳膊搭上夜神月的肩膀,涂着Russian Red的红唇靠近他的耳际,带着笑意的低语被暧昧的吹进耳孔。
“怎么可能。”夜神月撑着下巴,蜜色的瞳孔挑起一点算是回应。
Wedy毫无形象的笑了两声,拉着吧台的高脚凳就坐了进去。她蹬着一双黑色漆面细高跟,一袭丝绒吊带长裙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特殊的割裂光泽,她把鼻梁上架着的墨镜摘下来,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笑意。夜神月顺着她手上折叠眼睛的动作看去,那副墨镜格外大,wedy总是高调的表示这是属于魅力女性的小细节,夜神月没费心关心那些,总之和换来换去的指甲油是一类行为。
镜片不是纯粹的黑色,混了点儿血一样的红。
“你的原则总有一天会害死你。”她抿着厚底玻璃杯里的威士忌,意味不明的低声喃喃了一句。转而又大笑着转过头,“你这样不也挺好的吗?不干活还能白拿工资。”
“如果你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打趣我的话,能请您立刻闭嘴吗?Lady?”夜神月翻了个白眼,他已经够不爽了。昨天晚上的挫败让他享受了一把极致的失眠,他的枪还被抢走了!该死的beyond birthday!他现在无比确信这个疯子绝对就是跟自己有仇,还会有第二个人用那么凶残的方式杀人吗???自从他从巴尔的摩飞回东京,所有的任务目标都被先一步干掉。顶级杀手惨变清道夫,还得帮忙处理惨烈的血迹乱飞的杀人现场。
即使夜神月遇变态无数,真正称得上能把暴力贯彻到底的,还得是beyond,搞的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搞不懂,beyond又不是杀手,一个跑出来的精神病人是从哪得到他的任务目标名单的。难道组织真的要完蛋了?随便一台电脑都能黑进去,还不被发现??
总之,夜神月感觉被狠狠挑衅了,真操蛋。
“我错了——”Wedy歪着头,转着手腕推来一杯酒,“陪我喝一杯?”
“当然。”夜神月笑了一声,手指附上玻璃杯冰凉的切面。
Beyond灭掉烟头,混进嘈杂的人群。音乐声很吵,蓝色的主灯混着炸耳的电子音乐把人群越托越高,攒动着像夜里翻涌的海浪。Beyond呼出蓄在呼吸道里的烟,那团浑浊的气体被灯照的更加明晰,弥散着消失在半空,和黏腻的空气混在一起。他侧着身子努力躲闪,视线划过相贴着热舞的人潮。
他在找人
说的更清楚点,他在跟踪夜神月
Beyond觉得很有意思,或许说的玄学一点,他觉得跟这个漂亮男孩相当有缘。真希望能杀了他,反正他也快死了,就今天晚上。beyond保证他会穷尽毕生所学把死亡现场布置的惊艳无比,堪称殊荣。他咧着嘴发出咯咯的笑声,走路的步子大了点。
“你要带我家的宝贝儿去哪啊?”他揽过夜神月的腰,笑眯眯的红眼睛里混着点暗沉的威胁。对面的男人一愣,张合着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尴尬的不知道该这么开口。拜托,他只是受人之托帮忙把人送去房间的苦力酒保,被这一波搞的完全弄不清状况。还没等他出声儿,beyond就从善如流的抽走了房卡,“滚吧。”
Beyond转手把那张房卡折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他挑了挑眉,这不是摆明了有人要抢他的猎物,beyond喜欢吃独食。
他把怀里的夜神月横抱起来,堪称温柔的上楼。他小心的放轻了呼吸,眼神怜惜的像是圣母抱圣子的宗教画,毫不在意动次打次的dj里混乱的氛围。而怀里的夜神月可以说是用尽浑身解数诠释不安分,他喝大了,在意识里迷迷糊糊的把beyond暴打了一顿,一会儿在激战中皱紧眉头,一会儿在胜利中洋洋得意的挑眉。殊不知自己正软踏踏的倒在人家怀里,还蹭来蹭去的,腻乎的像某个青春期陷入恋爱脑的小麻烦。
这看起来异常荒诞,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生活本来就是操蛋的一团糟的大染缸,谁都想往里面加点糖,如果没有,加点蔬菜也不错,至少能有点营养。
夜神月终于醒了,被砸醒的。Beyond的动作很粗暴,直接把他甩上了床,脑袋磕在床头的硬板上。和他一路的惺惺作态对比鲜明,就像保镖把人送到家门口,却眼睁睁的看着雇主在门口被爆头的傻逼喜剧。
“呃唔...是你?”夜神月捂着脑袋,他还没完全清醒,模糊的视线还有点重影。
“漂亮男孩,你想我了吗?”beyond有点惊喜夜神月能认出他,他激动的拥上去,下巴搁在他的头上,
“你就要死了~”
夜神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翻身把beyond压在了身下。他俯下身,还有点呆滞的脸和beyond咧着的笑脸贴在一起。酒精麻痹了他的小脑,夜神月尝试着控制自己的动作,不过收效甚微,两个人的鼻子还是晃动着碰到一起。
“你是来杀我的?”他皱着眉头,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beyond脸上。
“是,也不是。”beyond看着夜神月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那张漂亮的脸蛋有点异样的潮红,湿漉漉的嘴唇微微张合,泛出点儿带着热度的酒精味儿,有点古怪的甜。他似乎有点口干,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真TM色情。
beyond用舌头碾自己的犬牙,感觉下腹一紧。他就这样他妈的硬了,即使他聪明绝顶的脑袋都还没绕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管他呢,事实胜于雄辩。
夜神月跨坐在他身上,男孩因为醉酒而带来的脱力正好方便了beyond的动作。他顶了顶胯,用下流的暗示刺激月泥泞的神经。
“你!疯子!”夜神月被搞的有点吓到了,这算是个什么情况,不是要打架吗?
Beyond抬起头,伸着舌头去舔月的嘴。出乎意料的,月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接受,只是愣愣的没有动作。这在beyond眼里就是百分之百的默认,于是他立马撬开男孩的嘴,贴着他的舌面搅进口腔,深深的舔吻,连呼吸都被搅的湿哒哒的。
如此欧亨利式的发展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但是就这样发生了,而且愈演愈烈的发展下去。
Beyond翻身撑在床板上,现在变成月被压在了下面。他不满的皱眉头,伸手去扯beyond的上衣。
“我没想到你这么热情,宝贝儿。”beyond急匆匆的把卫衣脱下来,一把甩下床。他兴奋的乱喘气儿,凑上去咬夜神月的耳朵,舌头舔进耳孔,暧昧的打圈。
“你那张破嘴能闭上的话,我还能再热情点儿。”月觉得浑身发烫,酥麻的触感有点怪,把他刺激的蜷脚趾。他懒得伸手,干脆瘫在床上任由beyond拆礼物似的把他的衬衫撕成一片一片的。
该死,夜神月暗骂一声,他羞耻的发觉从胸腔窜上来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黏黏糊糊的催促他需要更多的触碰和亲吻。他闭上眼睛,不情愿的别着头,手臂却攀上beyond的肩膀。
“足够了,我喜欢你这样。”beyond堪称顺从的凑过去和月接吻,他故意把声音弄的很响,咕咕唧唧的羞辱他。另一只手往下揉了揉月的小腹,然后慢吞吞的下滑握住他的阴茎,他用拇指搓了搓马眼,手法像是反手握刀的时候抠刀柄一样。他缓缓的上下撸动,感受逐渐那玩意在他的手里慢慢的硬起来,从顶端泄出液体。
“嗯..别...别弄了。”月有点头昏脑涨的,他从beyond的吻里退出来,伸着舌头轻喘。
“宝贝,你要射了?”他恶劣的朝月扯出一个戏谑的笑,“你是被下药了吗?射这么快。”
他说着,手上的力气大了点。夜神月尖叫着制止,他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更兴奋,beyond喜欢看人哭。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月确实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到整个人只知道该往下面流水儿射精。果然是用来迷职业杀手的高级货,夜神月被撸了两把就射了,他弓着背捂着嘴射了beyond一手,彻底在他面前丢了一把人。
“操。”beyond还以为是夜神月脸皮薄,反倒被刺激的更兴奋了。他挤了一手润滑剂,就着黏糊糊的液体一巴掌拍在了月的后穴上。
“嗯!你TM!”夜神月被拍的一激灵,身体往上缩了一下,生理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他清明了一点,咬着牙去推beyond的肩膀,即使腿根还操蛋的酥麻的打颤。
Beyond压下身子舔月的锁骨,顺着凸出的骨节往下嘬出一片红痕,又吸又咬的磨出一堆渗血的口子。手指就着融化的润滑剂挤进干涩的后穴,他没剪指甲,坑坑洼洼的指甲盖疼的月打了他一拳。
“操你妈!好疼!别弄了——”
“嘘,嘘。宝贝,耐心点。”
“别——别那么叫我!滚啊!”月开始觉得后悔了,他开始退缩。Beyond压根没停,曲伸着那两根捅进去的手指按压夜神月穴里的敏感点。他的感官被放大,每一次刺激都敏感的冒水,因为药。这种感觉太TM怪了,月不可抑止的呜咽出声。
“你湿的好快,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他注意到月的反应,手指更快的操他,更多的液体被进进出出的动作漏出后穴,稀稀拉拉的淋在床上,他戏谑的用语言羞辱月,发热的身体低沉的喘着粗气,“你后面松了,就这么想被操吗?”
“闭——闭嘴,唔嗯——”
月用手臂挡住发烫的脸,他感到羞耻。beyond不在乎他那些跟毛毛雨一样的反对,他快速的掏出硬的胀痛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他忍的够久了。
“哈啊!停下——嗯!”太TM突然了,月睁大眼睛,一只手紧紧的抠刮beyond的后背。他里面太湿,太热,太淫荡。beyond刚捅进去就忍不住开始抽插,抵着他的敏感点跟TM发了疯一样操。阴茎被刺激到收缩的穴肉挽留,又破开紧贴的褶皱往里猛干。夜神月爽的流眼泪,张着嘴直哼哼,射过一次的阴茎又颤颤巍巍的竖起来。
“宝贝,你被我操的流了好多水。”他笑了两声,把溢出来的淫液举到月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尽数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吗?你真TM的天赋异禀,活该被操成婊子。”
“混蛋!嗯——操——哈啊,闭嘴!”
月被操的漏口水,他哪来的那么多水,他都要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脱水了,这太放荡了。
“你想让我操快点?没问题。”他掰开月的大腿,抵着后穴又是一顿操弄,动作密密麻麻的,发出一阵连续的碰撞声。阴茎被他的动作越挤越深,月有一种被顶到内脏的错觉,胃液被颠撞的晃来晃去,挤压的有点想吐。他止不住的闷哼,beyond凑上来,掰开他死死咬住的下唇,然后用舌头舔那些冒血的小伤口,混着血液再次搅进他嘴里和他接吻,又吸又舔的操他的嘴。搞得月被积了一嘴的口水呛的咳嗽,又因为偏凉唾液滑进食道的怪异感干呕了两下。
beyond眯着眼睛贪婪的盯着他,“我要射你里面,亲爱的,今天就让你怀孕。”
“咳咳——你,嗯——在说什么蠢话——”月还没悟出他的语言逻辑,就被翻了个面,趴在床上从后面被插。他恍惚的陷进性快感的愉悦中,男孩逐渐被操开了,即便不愿意承认,还是晃着腰羞耻的迎合着堪称暴虐的性交动作。
“蠢话?我可没乱说,听听,你叫的要把天花板掀起来了。我该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人都听你叫。”月哪听过这些垃圾话,逃避般颤颤巍巍的把淫乱的呻吟埋进身下的床单里,beyond有点不悦,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听他的黏腻的叫床声,
“啊啊啊!别!唔嗯—混蛋——!”
“爽吗?宝贝,别那么自私,让他们都听听。边撸管边幻想着强奸你。”beyond越说越激动,阴茎使劲往里顶,操的啪啪直响。他狠狠的拍月的屁股,在那两坨不断颠动的臀肉上留几个凌乱的掌印儿。月的脊背被牵拉的反弓,下塌的腰肢反倒顺应了阴茎的动作,直直的插进深处。
“啊啊啊啊!唔嗯!不要!”
“为什么不,宝贝。你想被操,想被插的受精。你就是个淫荡的婊子,明天你就会掰开腿求我操你!”beyond骑在他身上热切的插他,反正也不知道是又插到了他哪个敏感点,或许只是快感堆叠上了高潮,夜神月被操的射了出来。他被高潮爽的颤着眼皮翻白眼,紧绷着张开嘴,滚烫的喘息和蓄不住的津液一起涌出来。他还被拽着,这个别扭的动作连带着收紧的肉穴绞紧,把beyond爽的倒抽一口气,抵着深处射精。
他挺着腰射了一大堆,把收紧的后穴又强行往外撑了点,月被刺激的直哼唧。太TM怪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肚子上有被撑起来的触感。月混乱的手足无措,就像真的被搞大肚子一样,他才20岁,不能当妈妈。
beyond把他翻过来,俯下身吸他的乳头,叼着那块凸起的乳尖往外扯。手指戳进还在往外挤白色精液的穴口,他玩味的用手指把后穴撑开,把更多的精液导出来。
“真漂亮,它肯定还想再来一次。”
“什么?不要!啊——!”月尖叫着反抗,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beyond捞着插进来,敏感的穴肉黏腻的拥上去,在粗暴的对待中温顺的给男人夹鸡巴。
5
现在几点了?
夜神月醒了,外面太阳大的从窗帘里泵出一道发烫的光束。他捂着快疼炸的脑门,从一片狼藉的床上撑起来。他掀开被子扫了一眼,身上除了沾着乱七八糟液体还留着一大堆青紫的掐痕和凌乱的吻痕咬痕,有些已经结痂了。
操。
他在心里暗骂,月自认为是一个很讲礼貌不说脏话的人,然而这个定论在他遇上beyond之后被狠狠的打上了一个问号。即使用尽全身力气绷紧腿,月还是在下床的途中踉跄了两下。气的他反手给了旁边的beyond一拳,对方哼哼唧唧的,把被子卷进了怀里。
beyond那个傻逼只顾着自己爽,直直的把夜神月操的晕了又醒过来,最后被插的喷精,好像真的吹潮了一样,没有被搞的失禁居然成了他唯一欣慰的地方。月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边等水热边认真思考怎么清理屁眼里的一堆精液,他试探性的摁了摁小腹,一股子精水就猝不及防的从腿间滑了下来,搞得月满脸通红的赶紧去擦,又腿软的瘫在地上。
fuck you!该死的beyond birthday!
“宝贝?”门外传来某个夜神月在心里疯狂痛骂的傻逼的声音,该死的,他居然还在笑,“需要帮忙吗?”
“不用!快滚蛋!”月撑了两下,不听使唤的腿颤颤巍巍的半天不动,夜神月无语了,干脆坐在地上干等。
“我进来咯~”
“滚啊!”月伸手捞过一切能抓住的玩意朝那边扔过去,一堆瓶瓶罐罐砸在墙上乒乒乓乓的乱响。
“宝贝,你真可爱。”beyond躲开那些扔过来的玩意,恶劣的嬉笑,“我就喜欢你那样,漂亮的带刺儿玫瑰,红色的那种。”
“神经病,来了就拉我一把。”月别过头,不情不愿的开口。
“遵命。”beyond做了一个夸张的弓身,缓缓的走过来。
他看着夜神月的头顶,愣了一下。
时间,变了?
他昨天爽的把正事给忘完了,一觉醒来,怎么连寿命都给变了??操?
beyond也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皱着眉头里里外外的盯着夜神月看了老半天,认真的像是在观察新物种。他的眼睛亮的像是找到宝石的乌鸦,那种鸟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会蛮不讲理的偷走藏进自己的巢穴。
“你发疯了?我可没药给你吃。”夜神月不耐烦的咂嘴,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我救了你!”他委委屈屈的耷拉着眼睛,伸手把夜神月横抱了起来。
“哈?”他不明所以的看了beyond一眼,棒读道,“哦,那真是谢谢你了。”
夜神月瘫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总算让他觉得身上干净了点,beyond主动凑过来亲吻他,伸出手帮他抠弄后穴里积蓄的精液。
“我没有开玩笑,宝贝。”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大笑了两声,“昨天晚上有人要杀你,你还记得自己被我带走前在干什么吗?”
“嗯?”夜神月撑着头,五指撑开把杂乱的棕发推上去,他皱着眉回想着,“我记得我被灌了酒,和——”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保险栓被打开的咔哒声。
“Wedy....”
作为杀手,他太熟悉这是什么声音了。
没想到有一天被背叛灭口的破烂事也会降临到他身上,就像他父亲一样。
月快速拽起一件浴衣裹上,冲出了浴室。他也不想就这样跑路。但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衬衫已经被撕成了片片儿。想到这,翻窗之余他还腾出一秒斜了beyond一眼。
“我说的没错吧!”beyond咧着嘴大笑,他跟着夜神月从窗口的管道滑到一楼,蹦蹦跳跳的凑过去牵他的手,假装这是什么青春少女漫画的情节,却被没情调的夜神月无语的一把拍掉。beyond撅了噘嘴,把那支从夜神月那抢过来的枪甩给他,
“先借你用一下咯。”
月没和他进行新一轮废话接龙,两枪破开了一辆车的车门,火速踩着油门开车绕道溜走,独留一房间的狼藉给赶着来杀他同行。
其实夜神月想知道组织花了多少钱买他的命,单纯好奇。
“你要跟我一起?”
“如果我说不,你会一枪崩了我吗?”beyond趴在驾驶座皮质的靠背上,歪着头看夜神月。
“会。”他头也不回。
“真绝情,我们明明刚刚才度过缠绵一夜!”
“傻逼,你真敢说啊。”夜神月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好像那是在拍beyond的脑门,“我肚子里还TM有你的精液!”
“如果你怀孕,我一定会负责的。”
“我现在就崩了你!!!”
beyond被逗笑了,躺在后座上几乎要笑的打滚儿。
“我会一直和你一起的,宝贝——”
他终于止住狂笑,透过窗户看蓝色的没什么云的天空。阳光明媚的不得了,把飞驰而过的建筑照的反光,他在脑袋里构划出某种怪异的beyond式浪漫情节,
“一直到你死的那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END
月:无语了,跟你在一起连国道都走不了
好好好好好杀手夫妇浪迹天涯
@空条脆脆鲨 彻底成为不受约束的逼人组合好好好好好好
笑死了国道都走不了
@宵 😤明明月月自己也走不了,坏月月嘴上欺负bb罢了,24小时被随机爆炒🔥
真激情!
@2047 b月就该搞这种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