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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桃太在下午六点五十分的时候醒来,确切来说他是被痛醒的。他意识到自己被金属的绳索牢牢困住了上半身,和一张木梯椅在一起。他想要喊叫,却被一团占据了口腔的面部堵住了声音。
他在恐慌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装潢、布置——他在夜神月家的客厅中,毫无疑问。他看着眼前某个背影回想起了此前发生的一切。是月的丈夫、这个自称为L的人将他弄昏过去再囚禁在这里的。他究竟想干什么?这个家暴犯。谁给他的胆子对警察做这些?
然后他看到了夜神月。而他…他正靠在L的怀里。L正揪着他的耳朵说些什么,月在轻轻挣扎着。松田发出一声本能的低吼。这声音惊动了他们,L转过头望向松田,带着毫无愧意的、冷漠的眼神。
“啊,看来我们的客人醒来了。”
L拽着月的胳膊将他拉向松田面前。
“松田先生似乎对我和月的夫妻生活很好奇呢。”黑发的男人啃着大拇指的指甲,若有所思地说。他的语调也是冰冷的,他在生气,“都特意找到了这里来,我和月如果不好好招待他似乎很是失礼啊。”L猛一用力,将月拉到他面前,
L 用食指和中指的上侧抵住夜神月的牙齿,然后将三根手指捅入他的口腔,直没入指根。他向下挤按月柔软的舌,用指腹去戳动他湿润而脆弱的咽喉。夜神月正痛苦的喘息着,从喉咙深处挤出急促的喊叫。L只是继续用手指不断捣弄他的嘴巴,将月一次次推向窒息的边缘。
“我很喜欢月的这里哦。”L的语调依旧平稳,“虽然谎话连篇但也会讲一些甜言蜜语,而且舔起鸡鸡来也是很棒。就算按着脑袋一个劲往喉咙深处捅月也不会讨厌呢。”他将中指和无名指抽出,用食指搅动月的舌尖。他的月眼眶泛着红,在望着L。夜神月很聪明,总是不需要L命令什么就能给人想要的;月开始吸吮和亲吻那根手指,仿佛在用唇舌侍奉着肉棒般。
L仰了仰下颌,月的动作停滞了一秒,而后他扶着爱人大腿的手松开了,转而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他听到松田桃太变得越发粗重的喘息,他想出声或做点什么来制止,从刚才起就一直不安分地挣扎着。但那是徒劳的,夜神月很清楚L多么熟练于将他人的身体彻底束缚,剥夺一切挣脱的可能。月闭上眼,回避着周身二人发烫的目光,将彻底赤裸的身体坦诚于前,他的衣服滑落在地板上,曾被遮蔽的一切爱痕和伤口就这样一览无余。
月因突然的寒冷微微颤抖着,L手掌和胸口的温度向他传来,他本能地有意识地向他的爱人——他的主人靠近着,准备好迎接一切无论那是疼爱还是惩罚。
”好孩子。”L嗫嚅着,他抚摸月的发顶。“月这么漂亮,就多给我们的客人展示展示,好吗?”
他拉着夜神月的胳膊迫使他朝向松田的方向,月的这位同事此刻涨红了脸,满头大汗,却是死死闭上了双眼。他看起来快要哭了。
“月穿着西装的样子很俊朗,但那身硬邦邦的制服下的身体 可是出奇的柔软…尤其是胸部、小腹和臀部呢,随便掐一掐就会肿起来——”L的手随着他的话音移动着,如同摆弄面团般揉捏他的胸部,他包裹月乳首的手指收紧着直到陷入皮肉中,用指缝夹住月枣核般硬而翘的乳头。
“呜…!”
“就算弄得狠了月也不会怪我,只是会眼角红着,像小狗一样可怜地望着我,就像现在这样。”L的语调愉快地扬起了,他用另一只手猛地拍向月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没办法啊,因为月就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就算被主人打了也只会兴奋地硬起来,巴不得立马翘着屁股求我与他交尾。”
“…L…不要了..不要在他面前…”
“安静点,月。小狗怎么会说人类的语言呢?平时你做得不是很好吗?继续像发春那样叫就好了,一边高潮一边哭着淫叫。”
夜神月扭动着腰,L开始爱抚他勃起的阴茎,快感顺着小腹往下蹿上他的大脑。他阴茎的前端流出透明的爱液,滴在L的手腕和他的小腹上。他开始轻声呻吟,用嗓子闷声哼着。月看到松田涨得紫红的脸,他在哭了,是因为自己没法帮到月而哭?还是因为看到了月这幅下流的模样?
“啊——松田先生也勃起了。”L提醒道,“松田先生平时有想着月偷偷自慰吧,也有想过就在办公室里按着月强行侵犯了他对吗?”
月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叫声,他喘息着射精在了L的手上,他的阴茎仍颤抖着翘起被不断地玩弄下去。他感到两腿发软,只得紧紧扶着L的手臂。侦探将他抱在膝上,分开月的双腿,继续玩弄他的阴茎,他的拇指堵住月敏感的马眼,用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擦着。火辣的痛楚混着麻痒让月几乎哭叫出声。
“喜欢月的叫声吗?做爱的时候他会发出更多可爱的声音,说出好多最下流的话来…估计能让每一个人都吓一跳吧。”L凑在月的耳边低声说,他温热的气流喷在月的脸颊上,他敏感的身体条件反射般感到苏麻的快感。夜神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喘息着。
“嗯…姆呜…”
L开始开始当着松田的面吻他,用唇舌撬开他的嘴去舔吻纠缠月柔软的舌头,他刻意地、灵巧地挑逗着他的宝贝,弄出一片淫靡黏腻的水声。他将口袋中一串透明的拉珠抵在月下身的入口磨蹭着,缓缓混着精液推入他的甬道。
“月其实好色得要命,刚开始一副不屑的样子,在做了几次后就食髓知味了,尤其是蜜月会儿,好像从早到晚都在发情期一样,缠着我要个没完没了。”L用嘴唇啄啄夜神月的耳垂和脖颈,带着笑意逗他,“没办法啊,因为我的月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所以连挨打也会乖乖受着。”
该死,松田桃太剧烈挣扎着,耸动着肩胛骨想要逃出绳索的束缚。他已被愤怒烧坏了头脑,他不明白月这么会允许这个混蛋这样为所欲为,就这样乖顺地、赤裸地下贱地在这里呻吟。确实,他勃起的阳具撑起了西装裤,他为自己的欲念感到恶心,但是他妈的没人会对这场景无动于衷,那个漂亮的青年正面颊绯红,用最下流的声音喘息着,大张着腿露出他形状漂亮的粉红色阴茎和隐秘的肉穴,透明串珠的拉环吊在外边,月透明的汗水从他白皙的皮肤上滚落打湿座椅。仅仅是被爱人爱抚了身体他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松田发出一串恼怒的吼叫,尽数被那团布堵在口中。
“现在过来跪在这儿,月。”侦探说,他拿来了一根略长的皮鞭,如一条黑色的蛇。松田能看出来那并不是什么情趣道具,而是货真价实地驯兽用的马鞭。那玩意儿泛着旧,仿佛被用过不知道多少次。混蛋,你这是在犯罪。
L命令道,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颤抖地跪在他面前的月。他高高扬起皮鞭然后挥下,打在夜神月的左胸上。月立刻发出惊叫声,他捂着挨打的地方身子斜斜歪倒。
“松田先生,看来你的善意并没有带来什么效果呢。你看,月这么疼都是因为你。”
L没有停下,他继续抽打着夜神月赤裸的身躯,毫无章法地发泄着,他似乎还在生气。月发出一声沙哑的哀嚎,他断断续续地哭着,皮肤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血痕。夜神月摇晃着身体想要逃开,却被L勒着脖颈拽回了他的怀里。
“你要去哪儿啊?宝贝。”L用手掌掴向他的脸颊,没有很用力,“嗯?你把我们的小秘密告诉外人时、对我撒谎时不是很心安理得吗?”
“呜嗯…好痛…!”
“是不是只有我打断你的腿你才不会继续四处犯贱呢?说话。”
“不、不是…”
快停下我他妈要杀了你。在听到月的求饶时松田几乎要生生挣脱那些束缚,他青筋爆凸着用嗓子发出抗议。L冰冷的眼神刺向他。
“看来松田想和聊聊,月。”他低声冷哼,将皮鞭扔在一旁,上前拽下松田口中的布团。松田立刻大口呼吸着,他吼叫着将话语一股脑吐出。
“月,你得立刻离开他!我会告诉夜神先生的,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了!他——他会受到应该有的惩罚的!”
夜神月闻声转过头,那是今晚他第一次与月视线相接。他琥珀般的瞳孔中所蕴含的却不是羞耻或者祈求,而是——松田一再确认,而是谴责。
“…月?”
在预料之中的绝望里,松田颤抖着问。
“…我告诉过你了,松田先生,你不该再干涉我们。这是我和L之间的事,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夜神月正对他这么说。他发丝凌乱,刚流着泪的眼睛红肿着,但他仍这样谴责了他。
“这个混蛋在伤害你!”
“那又如何?你们这些愚蠢的混蛋的存在才是在恶心我。”
他在震惊中停滞了动作。
“一群自大的、自以为是的蠢货,你们算什么正义?分明就是促成这个堕落的社会的帮凶。你也好我父亲也好不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人吗?我还总得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迎合你们,我早他妈受够了。”
夜神月气喘吁吁地打断他,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平素里那个温柔耐心的青年同事在哪里?他分明在月16岁时就看着他长大。他真的认识眼前这个人吗?松田感到浑身发冷,这样的月让他恐惧。他长大了嘴,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要不是遇见了L,我估计早就自杀了吧。所以别自以为是地劝告我,你们根本什么也不懂。”夜神月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转过去不再看他。月缓缓走向前方的卧室,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外。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总是不知满足?分明只要远远看着月不就够好了吗?为什么总是得存进尺地妄图去接近他理解他?你们根本不知道为了他我付出了什么,你们也永远做不到这一步。”
L解开绑缚他的绳索,他的声音听起来嘲弄而冷硬。松田桃太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涌,夜神月的那些话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该死的,他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场噩梦。他的确从未真正认识和了解月,从未。
“你可以离开了。如果不希望你喜欢的月再困扰的话,就离他远一点。”
黑发的男人的语调依旧波澜不惊,他早就看出来了松田的想法。他妈的。松田没有动,他的大脑麻木得发痛,他的眼泪和鼻涕流进口中泛着咸味。L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随着月走进了卧房,重重合上了房门。
他们开始做爱了。那些下流和暧昧至极的叫喊和声响一个不漏的传入松田的耳中,他瘫坐在地上,感到自己的阴茎痉挛着射了出来,粘湿的精液打湿了他的内裤。他颓唐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的确是。这时他回想起了那些风言风语,夜神月就是个势利的婊子。他的确是。
老师我们家月怎么了😨
@miku 发个微信问问捞
妈呀,好正宗的东亚婚姻风味……
@mycheese 是这样的!()
看的想刀了这个L,居然搞家暴
@ningmengshanzhagao 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