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规范
船停靠在港口时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迎接,他们可能是看过他的照片,也可能是他东亚人的面孔非常明显,几乎是在他准备下船的瞬间就上前来接过行李。其中一人伸给他一只手,让他能抓着被西装包裹的小臂下船。
梅罗没来。
“夜神先生,Don Mello在家等您。”
他们很尊敬他,用生疏的日语说着敬语,既不敢一直盯着他看,又总想打量他。与过去夜神月遇到的类似情况不同,他们的行为里更多的是忌讳。
如果一年以前夜神月做另一种选择的话,应该在今天回到华米。
这座位于地中海的小岛面积不小,繁荣且秩序井然,夜神月透过后座黑漆漆的车窗往外看,能看到那些主动避让车辆的人群。
尼亚在他离开前告诫过他,好好听梅罗的话,这是另一个世界。
他只希望梅罗已经不那么生气。
穿过人人自由散漫却有着高度警戒的重重防线,夜神月被带进火山灰色的巴洛克式建筑,这有些像城堡又像教堂的庞然大物就是接下来一年里他要生活的地方。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机会外出观光,至少在华米的过去一年里,他几乎寸步不能离开。
带领他的人穿行到足够深的地方才在一扇门前止步,谨慎地敲门后说了一句意大利语。
“进。”
梅罗就坐在一张老旧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信件浏览,然后把它们投入火炉中。
“梅罗。”
引路的人离开后,夜神月试着露出一个微笑。他的大儿子——从法律上来说他们是这样的关系。梅罗和他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面,和L结婚的那年夜神月才二十一岁,梅罗刚刚成年,又在华米待了两年就负气出走,还带走了玛特。如今五年多过去,当年叛逆的大男孩已经成为新任的黑手党教父。
“路上顺利吗?”
梅罗站起身来,他的肩膀比五年前展阔,头发没过去那么整齐,身上穿了件深色的外套,绿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很顺利。”
他成熟了很多,开始有压迫人的气势。
“玛特有事出门了,晚上回来,不然他一定会亲自去接你,”在夜神月开口询问前梅罗就看出夜神月的疑惑,抢先回答到,他生了茧的手指轻轻擦了下夜神月的脸颊,“你瘦了。”
夜神月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被梅罗迅速抓住肩膀。
“他碰你了?”
他指的是尼亚。
夜神月眼神闪躲,咬着牙没回答。
一年多以前,当L模棱两可的死讯传给他的继承人们后,梅罗打了无数个越洋电话要夜神月先选择到他这里生活。夜神月拒绝了,那时住在华米继承了L名号的尼亚看起来非常无害。
年轻的教父没逼夜神月回答,只是转身准备接着做自己的事。他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大口径麦林枪,枪口正对着门口。
“你和我住,行李已经让人放过去,先休息,晚饭的时候我会去叫你。”
年轻人背着身,他的声音冷淡,远不如过去对夜神月亲近。
“你忙,”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给夜神月引路去卧室,转身离开前,夜神月还是忍不住询问,“梅罗,有没……”
“没有,什么消息都没找到。”
“……这样。”
他想问的是有关他生死未卜的丈夫。
没有人告诉过他有关BB的任何事,L本人没说过,渡和罗查没说过,他的儿子们也没有。直到L和BB一同从世界上消失。
可他总怀有侥幸,即使一年多过去,他依然期待尼亚或者梅罗中的谁给他带来哪怕一点希望,尽管他们一直让他几近绝望。
他从没有想过,L死后知道有关华米太多事情的他会被软禁,明面上L的养子们因要履行赡养的义务而让他在两人间辗转,实际上他才二十多岁,远不到被赡养的年纪。本质是轮流监管。
梅罗眼睛里对他的欲望早就很明确,他原本以为尼亚不至于对他起心思,那孩子明明孤僻又冷淡。
还不知道这里等着他的是什么。
晚些时候梅罗带他吃饭,去往餐厅的路上偶尔迎面遇上的家族成员会在看到他时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看来梅罗对家族传达的竟是事实。
他是梅罗的另一个养父。
“只大了三岁,Don Mello真的把他当做父亲?”
过去家族成员只知道年轻的教父有一个年长十岁的养父,并且放弃了养父的巨额财产继承权,他们却不知道和养父结婚的人这么年轻。
“bello。”
“嘘。”
今天之前,年轻的教父特地把卧室隔壁的房间打通,为的就是能给夜神月更多的空间,就他们明面上的关系来说,晚上睡在一起也太过亲密。
父死子继,兄死弟及。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夜神月被梅罗拉着,走廊上和他们遭遇的人都站到两边让路,谁也不敢当着梅罗的面哪怕看他一眼,梅罗只抓着他的手腕,像抓着属于自己的一件物品。
“月!”
餐厅门打开后一个人影冲上来抱住他,熟悉的怀抱里有陌生的硫磺和火药味,夜神月咳嗽了两声,才叫出名字。
“……玛特。”
他的二儿子腰间的枪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胯骨上。
这里没有别的人,门被关上后夜神月悄悄松了口气,和玛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当地的风土人情,梅罗偶尔插两句话,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夜神月也终于确定梅罗其实还是很想他。
桌上有些菜味道很怪,可能是被要求按照夜神月的口味去做,反而变得四不像,但至少梅罗为此准备过。
这让夜神月为之后不太确定的生活稍稍安心。
“坐船还习惯吗?”
玛特问夜神月旅途上的事,他们都在回避过去一年夜神月在华米的生活,以避免惹梅罗不快。
“还好,海很漂亮。”
夜神月吃不下多少东西,对丈夫长久的思念和人身自由被限制的郁郁寡欢让他眉眼间多了些忧郁,玛特和梅罗却不在意他的这种变化,而且似乎更喜欢。
因为那是夜神月再次无主的标志。
“先去休息吧,月,我晚上回去睡觉。”
夜晚到来的还是太快了。
夜神月在黑暗里抱紧身体,房间门被打开时他慌忙闭上眼睛,但梅罗并没有开灯,只是脱了衣服钻进被子,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在他小腹摩擦。
他眼里立刻就流出泪来。
“梅罗……”
他的大儿子等这一天等了太久,终于如愿以偿的时候已经不再着急,而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去占有他。
“他都碰了你哪里?”
梅罗干燥的嘴唇贴在夜神月的耳侧,他的呼吸沉重,带着缓慢堆积的情欲。
夜神月只能闭上眼,在这个位于地中海的陌生岛屿上,梅罗危险的怀抱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
“月,回答我,尼亚都怎么对你的?”
在与尼亚的比拼上,梅罗永远要去争第一。
为了羞于启齿的过往不必说出口,夜神月侧过头轻轻吻梅罗的额头,然后立刻被含住舌头深吻,不像尼亚那样温吞的做爱方式让他羞耻,更躁动的带着攻击性的索取让他短暂地忘了在吻自己的人是谁。
“以前你亲我额头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和你接吻。”
年轻的教父克制着不去撕开他法律上的父亲的衣领,把吻从夜神月的脖子一直延伸到胸口,然后把手伸到男人身下。
“梅罗!”
“你要像以前我做错事后那样训斥我吗,嗯?”
他轻轻地笑,带着说不清的报复性快感。夜神月成为他的养父时明明也还很年轻,却总像面对一个孩子一样对待他,监管他的饮食,限制他和玛特外出飙车的频率。
他其实很喜欢那种被关注着的感觉。
可夜神月最终却选择先和尼亚一起生活,这让他挫败,内心就像被挖空一块,因此对夜神月有了责怪。
所以他不想温柔对待夜神月。梅罗边吻夜神月边轻而易举地抓住夜神月的阴茎,却发现那里似乎很难硬起来。
“怎么回事,尼亚做的?”他更用力地去揉捏,夜神月只发出一点痛苦的呜咽,“他喂你吃药了?还是……”
频繁的性事。
梅罗猜两者都有。
“所以我让你先到我这儿来。”
夜神月太把尼亚当做小孩子,梅罗很早以前就担心夜神月会因此遭殃,即使当时L还在。更何况现在夜神月没了丈夫。
梅罗开始脱衣服,黑暗里他绿色的眼睛在窗外月光照耀下像在发光,而夜神月躺在他身下,破败又凄美。
他是这世界上第三个操夜神月的男人。
“你一点也不像是结过婚的,好紧。”
他还只有十八岁的时候就想这样对夜神月,把阴茎插进男人身体里,把龟头抵在最深处摩擦。
“梅罗!太……太深了!”
夜神月攀着梅罗的肩膀痛呼,他的大儿子压得太狠,进到了很久没有被碰到过的深处。
“尼亚没插到过你这里?”梅罗抽出一节阴茎又狠狠顶回去,夜神月身上已经是一层薄汗,他被顶得晃动的模样和梅罗春梦中如出一辙,“那他挺差劲。”
可惜这场半强迫的性事没有梅罗想像的那么顺利,他还没插几下,夜神月软着的阴茎就稀稀拉拉地漏出尿水,被奸淫的男人小腿肚一阵抽筋,眼睛向上翻,竟然已经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夜神月早被尼亚玩坏了。
梅罗用拇指摁压夜神月的脚心,帮忙从抽筋的痛苦中脱离,夜神月因在他面前失禁而耻辱,用手肘遮住眼睛不愿看他。
“尼亚做的?”
他再次明知故问。夜神月只点了点头,发颤的喉头漏出一点声音。
“他把你当玩具。”
梅罗拉着夜神月的手臂把人抱怀里,一点一点慢慢耸动,他边吻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脸上的泪,边等着自己在这身体里射精。
“我不会。”
这是夜神月昏厥前梅罗说的最后一句话。
等第二天夜神月醒来时,梅罗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玛特趴在他床边微笑着看他。
“饿吗?”
夜神月嘶哑的声音没说出完整的话,他边咳嗽边点头,身体撑不起来,只稍微动一下,穴里过多的精水就往外流,大腿内侧本已凝固的精块又被弄湿,粘哒哒地沾在皮肤上。
“我帮你洗澡。”
玛特不顾夜神月无力的推拒,执意将人抱起,他养父藏在被子下肮脏的身体暴露出来,散发着一股淫糜的腥味。
“你闻起来像精液的味道。”
玛特把夜神月放到浴缸里,他一只手去挖夜神月后穴里的精液,一只手放在胸口夹着乳头撵压。
“梅罗说,你让尼亚做出问题了。”
“玛特……”
夜神月只能无助地在玛特手下失禁,男孩为他清洗干净后,又帮他穿上干净的衣服。
“别担心,我们会治好你。”
午后玛特给车加满油要带夜神月出门观光,梅罗忙着家族事务,只是默许。
前一天夜里夜神月睡得不好,海岸边干爽的风吹得他昏昏欲睡,玛特把他抱着放在汽车引擎盖,边煽情地吻他,边隔着衣服揉他的乳头。
“嗯……”
“有感觉吗?”
这里没人,但夜神月依然不愿意在野外和人交媾,礁石后有人影闪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玛特,就听到一声枪响,人影应声倒地。
“你把他……”
“别担心,这岛上没人手上是干净的。”
玛特把枪放会枪套里,他继续和夜神月接吻,伸手要从车里拿润滑液。
“别在这儿,玛特,回去再……”
“这里我们说了算。”
“我知道,只是……”夜神月能从年轻人眼睛里看到不配合,于是讨好道,“我不想让你们以外的人看到我。”
过去,这招对尼亚是没用的,但对玛特和梅罗很有效,现在依然。
“那今天晚上你和我睡,就像以前那样。”
还在华米的时候,玛特常常一整个一整个通宵地打游戏,烟灰缸装满好几个,汽水按打喝完也不出房间,为了纠正他的习惯,夜神月常常在晚上去督促他按时睡觉,有时就干脆在一张床上睡下了。
“没有月在,我又恢复了以前的习惯。”
得到承诺后玛特没有再碰夜神月,被尼亚限制在华米的建筑范围内的一整年里,夜神月再没像这样看过外面的景色,他坐在引擎盖上靠着玛特的肩膀,海风温暖,很快就让他睡了过去。
晚上餐桌上玛特话很多,他们像真正的一家人,继父和继子们,温馨又其乐融融,直到话题的最后玛特自然地说了句话:
“今晚月答应和我睡。”
夜神月紧张地看梅罗脸色,发现梅罗正抬眼看他。
“……可以吗?”
他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可以。”
他的态度让梅罗满意,玛特毫不在意的表情让他明白在这件事上两个儿子分明早就达成了共识。
他们不仅是好朋友,还像亲兄弟一样,互相信任,互相分享,互相帮助。
这天夜里年轻的教父似乎还有事要忙,晚饭后梅罗和玛特又去和部下谈事情,夜神月早早去了玛特的房间,路上见到他的家族成员都叫他“夜神先生”。
“Don Matt说您可以随便进出。”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他只是习惯表现得友善,这是深植于他人格里的东西,被问到的家族成员却受宠若惊,没想到只是帮忙引路,竟还能和夜神月搭上话。
这是一个有着一头贴头皮的黑色卷发,眼睛像海洋一样蓝的年轻男孩,他本被年长的干部们告诫不要随意靠近夜神月,但还是忍不住献殷勤。
他第二天就再没出现在家族里过,而夜神月从未注意到。
玛特的房间就像他在华米的那个,电脑的线路四处穿行,汽水、啤酒、烟头,有人会定时来清理,但不是每一天,唯一变好的地方是有另外的卧室,至少床是干净的。
玛特回来的时候梅罗还在忙,他一进门就发现所有垃圾都清理干净,路上有成员提着的垃圾袋显然是从这里拿走的。
“你又弄得这么乱。”
夜神月说出口后自己都愣了,他们都注意到这场景和曾经几年前的简单生活多么相似。那时候L还活着。
想到这里,夜神月的眼神又黯淡下来。
玛特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故意提起话题。
“我和梅罗从没做放弃找L或者B,从来没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我想你不要再这么想他了,梅罗会不高兴。”
怀念一个死人。即使他们都尊重L,也不代表能容忍夜神月总想着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曾经和现在都真正意义上拥有夜神月的男人。
玛特把夜神月抱上床——他比梅罗长得更高,力气也更大。
“我会轻点。”
夜神月发现L的养子们也成长成为了那种床上说的话完全不可信的男人。
“啊!玛特!你有点……”
他们真的都长大了。
夜神月捂着小腹,觉得那里几乎要被捅穿,玛特做爱的方式最激烈,他享受性爱,更享受占有夜神月的过程。
“L和尼亚是不是都很喜欢射在你里面?”
他明明在早上才从养父的穴里挖出自己兄弟的精液。
“你刚到华米的时候,我和梅罗不敢去你们门口听,怕被L发现,我就做了窃听器,”玛特边把夜神月操得尖叫,边回忆青少年时期的事,“你总觉得尼亚听话,我和梅罗爱惹事,但其实他会在你午睡的时候把手指插进你嘴里,还会偷偷吸你乳头,我们应该在去年把这件事告诉你的。”
那样夜神月就不会选尼亚,但可能也不敢选梅罗和玛特。
“他竟然没有喂你催乳药或者给你打催乳针,我一直以为他想喝你的奶。”
夜神月不想再听这些话,扣住玛特的脖子轻轻吻年轻人的脸颊。
“别提他了。”
他每被操一下阴茎就往外漏出一股精水,有时夹杂着尿水,玛特能看出尼亚一定常常给他堵着。
要不是前面的问题,玛特可能都不能确定尼亚是不是常和夜神月做,因为夜神月后面很紧,不像是遭遇过频繁的侵犯。
“我要射你里面了。”
夜神月没有经历过体内射精以外的性爱,但每一次被内射依然反应强烈。
玛特抽出的龟头上粘着精液,滴在床单上,夜神月瘫软在床上,气还没喘匀,玛特把他翻过身,又操了进去。
“呃啊!嗯……”
从L开始,他们都喜欢从后面插他,会有一种强烈的掌控感。
“月,我和梅罗想在一年后和尼亚谈判。”
“谈判…啊!……什么?”
“我们不想让你回去了,他只会把你关着。”
夜神月的双手抓在床单上,骨节发白,他知道这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所以不如说些能让两个儿子高兴的话。
“好……我…我更愿意…嗯!愿意和你们住……”
这换来了好处,至少玛特没有摁着他插一晚上。
整个家族的成员都知道两位头领最近的心情很好,在“那位”到来之后。
教父脸上的笑明显多了,另一位无差别开枪的场合明显减少,而带来这改变的人越来越少出现在人前。
都是好变化。
“我就说,月不会介意我们俩一起上。”
梅罗的办公室里,玛特把烟头摁进快要装满的烟灰缸,又点了一支,夜神月不喜欢烟味,他不再在房间里抽。
“他说想去海边,说想你也一起去。”
“他也太喜欢去海边了。”
“尼亚把他关了太久。”
其实夜神月出门的频率还是很低,尤其是玛特多次当着他的面在街上杀人后,他就拒绝去人多的地方。
“知道了,我把最近的事情调整一下。”
“对了,如果我们不放人,你觉得尼亚会怎么做?”
“他监禁月,是违法的。”
“我们犯的法可比他多多了。”
梅罗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撑着头闭上疲惫地眼睛,片刻后才说:
“所以我这几年做了这些事,尼亚按照原本的安排放人过来,就证明这次是我赢了。”
“他几乎把L的声望扩大了一倍。”
“那也得看月的意愿,只要月想留在这儿,我们就有优势。”
梅罗和玛特都看懂自己兄弟眼里的意思,梅罗挑了挑眉,玛特从一直坐着的桌上跳下去,他们是时候去看望自己的养父了。
玛特的卧室里,夜神月都还没醒过来,他睡得安稳,梅罗和玛特叫了他好几声才叫醒他。
“月,梅罗能抽出时间和我们去海边。”
“真的?什么时候。”
夜神月半梦半醒地问,他被玛特扶着后脑勺亲吻,一只手被梅罗握在手里摩擦。
“明天。”
梅罗也低头去吻夜神月,床上的男人把手指插进两个儿子的头发里接受他们的吻,前一天夜里他也是这么做的。
“今天有不舒服吗?”
梅罗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不是因为可能生病才如此绵软。
“没有。”
夜神月闭着眼睛摇头,他肚子里暖融融的,全是两个儿子前一天晚上射进去的精液,穴口肿着排不出来,也没力气自己起床去清理。
总比尼亚用能遥控的假阴茎给他堵着好。
“那你接着睡,我们晚点再来看你。”
夜神月点点头,把脸埋进被子里,等关门声响起后,他眼角渗出的泪水迅速消失在被褥之中。
end.
太太是神!
我跪下框框磕头……你是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