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ilver P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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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祈君
状态:完结
等级:T
性质:Humor
Summary:即使是月的计划也没有考虑到不由他控制的性别改变。所幸他能够适应这个事实。
Warning:月性转注意⚠️
Author Notes:
延续了糟糕的圣诞礼物的传统,给你们说个笑话。
[另类总结:“亲爱的日记,今天我变成了一个女孩。除了这个小细节,我仍然在忙于改变世界。]
询问我是否有后续的读者,A Mistake写了续作'Divide and Conqu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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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神月一觉醒来变成女孩的那天并不是他生命中最奇怪的一天,而是他捡起一本黑色笔记并决定看看他是否能用它杀死相当多的一部分人类的时候。那也不是他生命中最糟糕的一天,这个荣誉,他觉得,应该是L设法使他被激怒而冲昏头脑并用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定位他的位置的时候。不过,这是充满新的经历的一天,其中他主要意识到的是,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也可以并将会在一夜之间改变。
他走进浴室,锁上门,脱掉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试探着上下跳了跳。镜中的眼睛什么都没有告诉他——除了他的眼眸颜色什么都没有变化。然后他做了任何一个和他一样处境时的男孩会做的事——在尖叫和恐慌后决定放弃因为很丢脸而且毫无用处——并彻底地检查他的新身体。
一个小时后他离开浴室时,他很自信他能把海砂掰弯,但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身体对自己的男性特征如此不满,以至于它决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女性。
他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纸,用他十一岁时发明而且谁都没告诉的一个组合的图案数字代码,开始写下他能记住的每一个名字,包括他已经杀死的850人。
当他写完这张纸后,他一手托着下巴,思考该如何最大化地利用现在这个新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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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神月一觉醒来变成女孩的那天L也意识到他快要死了,不,准确地说是他以为那天他会死,但他最终接受了由于基拉的阴谋他不幸出局,并对他很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死去这一事实相当恼怒。
他悲伤地重新排布着盘中最新的甜食,对于他的最后一餐是巧克力感觉有点沮丧,而他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警告月有些不对。
九点,月走了进来,L意识到比起他最大的敌人想要一顿四道菜的午餐而且不加一点糖的事实,月有更大的事情需要担心。
“胸部线条不错,夜神君,”他说。
那时夜神总一郎一头撞到了地板上,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一如既往的没什么效果。松田脸变得通红,一般这种红色只会在西红柿上找到,而相泽变得语无伦次。模木则没有用语言或肢体表达任何惊讶,他只是眨眨眼,又将注意力放回他面前的文件。
L觉得月的衣服完美的表现出了他新的女性身材。他不是个对自己说谎的人,所以他承认自己没有任何可接受的理由应该注意到月没有穿胸罩,以及他的胸部真的很漂亮。他也不是一个自我否定的人,所以每次当月的注意力在其他人身上时他都有好好留意到这两个事实。
一个小时过去,月显然觉得即使是最孝顺的儿子——女儿——也有底线,L哄诱着他进行了一场关于自发性别调整的医学可行性的激烈的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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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一直认为天才们——或者妖怪?——和正常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并很高兴他第一次证明了某些东西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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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姆认为人类比她以为的还要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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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轻抿了一口茶,所幸他天生的优雅没有和他的小兄弟一起被抛弃,忽略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L对他偷偷的一瞥。带着一点也不像他的怀旧情绪,月意识到L死后自己可能会想念他。
他偷偷拿了一个L精心摆放的巧克力块,当L想表示抗议时,他最大化的利用了他甜美而致命的女性微笑。
他想知道——只是大概,除了科学角度外他没有任何真正的好奇心——如果用他的新身体做爱会如何,以及这种体验是否有很大的不同。当然他完全没有性冲动,这也只是出于好奇,虽然这种行为一点也不像他。
他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忽略了它,转而开始考虑海砂是否会继续疯狂地爱着他鉴于他现在性别为女。然后他继续判断如果结果是“不”,雷姆是否还会替他杀死L。在得出结论—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完全避开海砂,这样就不会让雷姆发现她感情的改变,也能让L分心并忘记案件潜在的进展,直到他从现状中恢复正常后—月继续考虑他的新身体会如何对待性的事情。
然后他产生了两个想法——继续让L关注他,并放任他对用女性身体做爱的好奇心——随即他就被茶呛住了。他仔仔细细的看了L一眼,然后觉得这几乎是他会以Kira的名义做的最最丢脸的事。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广泛的调情知识用于衡量L的兴趣水平。他在精神上给自己竖个大拇指以示鼓励,但他神性的那部分报以不知所措的惊恐并抛弃了他。
他看见L正盯着他杯子的边缘,想知道L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技术是否能使他在其他情况下也能很好地利用舌头。至少,他觉得,这表明L是可以被期待很容易教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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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搜查小组不安地意识到,在L和月互相对视时暗含着一些新的潜在的情感—鉴于其中一个现在是女性。模木私下觉得这种潜在情感很可能一直存在,只是由于月的性别改变变得明显了。他决定不说是因为总一郎已经开始从震惊中恢复。所以模木想做的最后一件事是让松田把这个明显的问题揭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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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现在让我们理智地讨论一下,这不是做任何鲁莽事情的时候。
正方:L会分心。
反方:L可能会分心。但L的反应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吗?
正方:不满足的好奇心可以得到满足。
反方:你听说过那只猫,不是吗?
正面:好奇心的满足会把它带回来的。
反方:它死了!
正方:你认为他会杀死和他上过床的人吗?
反方:为什么不?我们可以。
正方:我们不会有损失——
反方:除了我们的尊严。
正方:而且有可能获得一切。想想,必要的信任——
反方:你说的是欲望。
正方:我想我们可以控制。想想那时候,获得信息或者让他妥协自己的判断会多容易。
反方:我们说的是L,这和当初“朋友”的事情差不多,看看现在变成什么情况了。
正方:我们还在这里,不是吗?
反方:是的,我们还在这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证明十三天规则是错误的,这样他就能抓住我们了。
正方:并不是这样。他还抓了海砂,那时雷姆会杀死他。幸运的是,由于他也会分心没法想别的直到我们恢复正常,我们可以在被迫和海砂住在一起之前把这种天才之间的对话进行的长久一点。想想和海砂在一起就毛骨悚然。
反方:毛骨悚然?你在谈论做爱和L,好像他们是完全可行的选择!来吧——看看他!这事糟心得用操蛋都不足以形容!
正方:你现在只是思维被限定住了。你知道的,社交技能是可以教会的。
反方:你是认真的吗?
正方:你怀疑我们的能力?
反方:我们有我们的尊严!
正方:我们的尊严早就被笑没了。
反方:L是要杀死的,不是用来做爱的。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基本信条。
正方:你以前考虑过这个?
反方:没有!
正方:想想那种痛苦,惊恐,绝望,在意识到你的爱人杀了你而死去的时候。想想看,如果他伴随着心碎而死——无论是字面上还是象征上——那该会有多么诗意。
反方:……那……那几乎是值得的。
正方:你考虑过这个!
反方:……
正方:无论如何,我们一直对头脑比身体更感兴趣。
反方:当我们恢复正常而且他死去的时候,我们不会提起这些,再也不会。
正方:但如果——
反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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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做了大约九小时的女孩的人来说,L觉得月很快就领会到了如何做出一个蒙娜丽莎般的微笑。他也觉得从这个典型的微笑可以看出这标志着两人关系显著的改善,因此他也对月笑了笑,想知道月是否发现了他的休闲服的弹性让它变成了某些不是休闲服的东西。月的腿是如何使他产生了视觉的错觉,让他觉得看起来更长了也是一个令人好奇的问题,尽管理智上说,他并不比昨天高。
他试图记得还有案件要完成,尽管事实是搜查小组中的一个人自发的变成了一个女人——然后打断了他的思路,使他分心于如果有人不得不变成女人至少那是月的宽慰中,毕竟如果是总一郎就太可怕了。然后他就再也没法思考了,只能试图用任何必要的手段撇除想象中的形象。
月坐在他身旁,好奇地问他们今天是否要工作,以及L能否把糖递给他。
L不得不把糖递给他,但他觉得有责任指出今天很有可能没法完成任何有用的工作,以及由于导致调查脱轨,月君是基拉的可能性增加了百分之五。
总一郎叫喊道显然他的儿子对于在半夜转换了性别没有责任,所以很明显不可能是Kira。月点了点他—她—的头表示无声的赞同。
在随后的完全沉默中,房间里的人们思索着这种声明所隐含的潜在心理是什么。
当然,是房间中的大多数人。月看着L,而L则看着他—她—收起茶杯,观察到她的身体在以一种和昨天完全不同的方式移动。
他想知道站在雨中是否会有和冷水淋浴一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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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并不瞎——虽然他很希望他是,因为他不得不面对L可能是有性欲的人的想法——并注意到了L看着月的后背时那毫无疑问的非柏拉图式的方式。不幸的是,松田也注意到了并直接问出了口:“这会使他们变成同性恋吗?”
这种可能的模糊的想法,甚至在这种情况下的也会毫不客气地被抹掉,尤其是在总一郎以可怕的精准度模拟心脏病发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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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二点时,月已经决定,第一,他要开始使用女性代词;第二,她几乎可以确定地离开主要调查室而L不会在她身后尝试任何致命的攻击,并继续这样做。她注意到她走的时候L的眼神一直在跟着她。当然,L的眼神总是跟着他,但她认为——有一定程度的信心——通常L的目光是有点高的。
她觉得——高兴也许并不是最好的词——对这一变化,即使她剩下的男性部分在绝望中尖叫。
她严厉地告诉她的男性部分闭嘴并按着计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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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说到月的时候应该用男性还是女性代词?”相泽想知道,“现在用他会有点奇怪,不是吗——毕竟她不是他,不是吗?噢我是指从生理上来说。”当总一郎看起来准备掐死他时,他补充道。
“他是对的,”模木简单而实际地说,“那我们现在是该叫‘月酱’了吗?”
“我觉得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松田认真地说,就好像是在说月一直是一个女孩一样。
总一郎认为只有一种方法来解决所有的疯狂。他用手捂住耳朵,用他最大的声音喊道:“啦啦啦,我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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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海砂的大叫“在Misa-Misa洗澡的时候出去,恶心的变态!”意味着他可以完全离开后,硫克寻求着某种娱乐。月。娱乐。他们是同义词,他认为。
他熟悉月的习惯(这意味着即使分开他也会热衷于观察月),认为找到L就相当于找到月,而找到L就是找到搜查小组。但月第一次改变了他的日常安排,他不在那儿。
硫克想要苹果。他和雷姆谈过然而被告知如果他想要苹果,他应该呆在海砂身边。他问她月在哪里,但她随即开始放声大笑,以至于搜查小组都注意到了,于是他怒气冲冲地飞走了。
“该死的L,”他喃喃地说,从地板和墙壁中穿梭着,用他最高分贝的声音喊着“月!”“该死的月,该死的建筑,该死的地板,该死的摄像头——”
“嘘,”传来一个他不确定他知道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月,只是高了一点,稍微软了一点,少了一点“我是神只是其他人不知道”的语气。
“月?”硫克好奇地说。他转过身来,顿时忘记了如何飞行,震惊的掉在地板上。“哇。”
月怒视着他。
硫克的笑容让他的脸看起来很扭曲。他觉得这是自从他来到人间以来所见过的最好的东西——比摔跤,马里奥,甚至比“圣诞节”和他能从月那里得到的礼物还要好。“真棒。”他说。
月从他身边走过,硫克一如既往地跟在她身后,咯咯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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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克,你知道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变成了女孩吗?”
“……不。”
“骗人。”
“也许?噢拜托,月,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这会吓死我的!”
“这是永久的吗?”
“你从头到脚都变成女的了?”
“……这算什么问题?”
“嘿,饶了我吧。人类的身体很不可思议。我是说,这样做,他们有什么意义——嗯——”
“硫克,放开我的胸部。”
“嘿嘿。对不起。”
“……”
“好吧,如果不是一直保持这样,那么费力做这种细节改变的事就没有意义了。”
“没错。那么,谁会这样做,为了什么?”
“嘿,是一直看着你的伟大的那位,但你知道,我想我好像没关烤箱,我们在说话的时候海砂可能要被烧死了……”
“硫克!回来!”
“玩得开心,月!”
“硫克!……好吧,他妈的。”
当初反对的声音指出,是的,这是他们决定的好主意。还有任何改变意愿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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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本想针对钟声发表一番精妙论述,但那是月改变性别之前,于是他努力地让视线停留在月的脸上,一边惊恐地紧闭着嘴唇—否则他只会倒吸一口凉气或者喃喃自语“月君……啊不月酱,她知不知道她、她新生的一对乳房被紧贴在身上的布料勾勒地更加香艳了,她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如果她是故意的那她最好准备献身了。”[1]
他什么也没说,月转过身,走出了雨。L试图弄明白她摇晃的臀部是骨盆加宽和重心降低的结果的百分比,以及月想把所有供给脑的血液送到另一个不太有用的地方的百分比。
最后他忘记了这个问题并近乎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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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还需要改变月的名字?”
“什么?为什么?”
“Light……对一个女孩来说这太男性化了,不是吗?”
松田指出月的英文是日耳曼语族的非典型,没有性别,由此被默认成中性。因此他认为,月的名字应该被改成更正常一点的,不需要那些不必要的象征。
总一郎表示反对,认为对月命名的抱怨就是将幸子对名字的努力构想弃之不顾,并不为他们讨论的话题所动,坚持认为他的孩子当然不会一直是女孩,谁敢第一个这么说就要被解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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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的电话响了,他承认这个电话可能很重要甚至能挽救他的生命,但他又想毕竟月现在应该没这个空闲杀了他,而且这个电话给他的任何选择都不可能像他现在所沉迷的选择这样令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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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克,你和人类相处的时间更长,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不知道。月比较特别。”
“我知道你这么想,但是——”
“好吧,好吧!我——呃——惹毛了某位大人。但是,嘿,现在不也很好吗?”
“……你觉得,”雷姆若有所思地说,“海砂还会介意我杀了他吗,鉴于他如今变成了个女人?”
“哦,月是我的人类。以及是的,弥会介意的,毕竟我们得承认,雷姆,她远不够聪明到能靠自己一个人活下来。”
雷姆什么也没说,但从她的沉默能大概看出她想说句“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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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能提醒他们一下其实还有一件非常严重的谋杀案要调查,”一周后,总一郎再也没法忍受要看着L把月推在墙上并充分利用这个体位对月做某些事,直接关闭了摄像头并说道。
搜查小组的众人互相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神色。
“很好,”总一郎说。”至少告诉L我希望能听到他们结婚时的婚礼钟声[2]。我不想哪天不得不告诉幸子我们唯一的儿子变成了未婚妈妈。”
搜查小组的人最近很容易得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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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查总部大楼的某个地方,月几乎忘记了要改变世界的事,而L也更乐意保持现状,而非死亡。
—FIN—
[1]原文这里有些地方是故意写错,以求达到L看得目瞪口呆语无伦次的效果—侧面说明了月君勾引L的目的已达成hhhh
[2]此处与前文L雨中听到的钟声相呼应,所以那其实不是丧钟是婚礼的钟声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