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隆星的战况现在陷入了胶着阶段,双方都在等着下一步的兵力支援,但是一个糟糕的消息传来——他们的运输路线被截断了几条,其中包括信息素药剂的那条。
夜神月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所剩无几的抑制剂。口服的倒是还有不少,但是口服式没有注射式的效力强,发情期的余热能让他瘫痪几个小时,他必须计算好这份时间。
……
L回到家里的时候,在玄关处看见了夜神月的鞋子,感到有些稀奇。最近虽然战况稍缓,但是白天夜神月一般都待在作战指挥部,很少回家。
自从他分化成alpha之后,夜神月就开始跟他保持距离,说实话这令他非常沮丧。刚从卧室搬出去的那天,他因为失眠通宵工作,然后毫不意外地在第二天早上挨训了。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没办法在短时间适应从温暖的体温到冰冷的被窝的温差,还有熟悉的馨香气息和拥抱的触感……都没有了。
L一边走神一边往书房走去,他还记得自己回来的目的。但是走到书房附近时,他突然闻见了空气中一丝不同寻常的香气,那是血红的玫瑰开到荼靡时散发出的香气——月的信息素。
月一般不会这样张扬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除非他……发情了。但是怎么可能?L十分清楚夜神月对于这种野兽般的发情期有多么深恶痛绝,他总是定时注射抑制剂来跳过发情期,除非……L想到最近的战况,信息素药剂的运输路线被截断了。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失去抑制剂的士兵们很可能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发狂,变成敌我不分的野兽。夜神月绝不会坐以待毙,但是在运输路线重新接通,新的药剂运送过来之前,他们都只能忍耐。
至于现在……L发誓他只是担心月的身体情况而已,毕竟他清楚月的性格,这个人向来喜欢对他隐瞒所有的坏情况,尤其是关于他本身的。上次如果不是他们起了肢体冲突,L甚至不知道他受了枪伤。
书房和卧室都在二楼,L寻着味道走到卧室的房门前,轻轻地摸上门把手,拧动。门没有锁。L心下一沉,以月的性格,连门都来不及锁,说明情况已经危急到无暇顾及这种细枝末节。他清楚一个发情期的omega需要什么,alpha的信息素其实就是抑制剂的主要成分,抑制剂会在omega体内形成一个假标记骗过生理系统,从而把omega的信息素控制在稳定的范围内。在把门推开一丝缝隙之前,L已经想好了如何通过不接触的方式使用信息素安慰月度过发情期,希望月能原谅他的逾越。
但是当他透过一丝缝隙窥见房间内的情景时,他一瞬间甚至忘了呼吸,因为他所看见的场景比他所有的性幻想都要香艳刺激百倍千倍。
在此之前,L十分认真地怀疑过月是否是心理疾病上的性冷淡,乃至于产生了功能上的性障碍。因为他从未见过月对这一部分有过任何需求,这个青年自始至终都是矜持的,冷淡的,禁欲的,身体所有美好的曲线都包裹在严实的布料之下。
但是此时此刻,栗发的青年脸色潮红地软倒在被褥上,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赤裸着,张开了一个角度方便手上的动作。从L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个潺潺流水的小穴,媚红的软肉吸附在青年莹白如玉的指节上,指间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他费力地撸动自己的阴茎,抽插抚慰着自己饥渴的小穴,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带着泣音的咒骂,似乎想快点达到高潮结束这一切。是了,他甚至平时都没有购买一些玩具来取悦自己,于是此刻也只能纯靠自己手动。
在L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这个弥漫着玫瑰花香的房间,并且带上了身后的门,上锁。
夜神月当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L信息素的水香调很快在房间里占据一席之地,这种平时基本毫无存在感的味道此时却让月产生了窒息的错觉。他狼狈地合拢双腿,瞪向L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和隐藏极深的恐惧,大吼道:“滚出去!”
L闻言不退反进,一步步地向床上的夜神月走去,月有心想扇他一耳光,可恨身体在alpha的信息素下更加瘫软无力。L现在完全把刚开始想的“不接触方式”抛到了脑后,他这一生中从未有过这样被纯粹的欲望所支配的时刻,他现在只想再好好地看看那个美丽的小穴。他也从未想过生物书上的结构在夜神月身上会是这样的存在:像一朵花儿,娇嫩的,淌着水,花瓣又湿又软又热,摸一摸就能敏感地发颤,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轻易就能吃下两根手指。
夜神月在大腿被L强行掰开的时候就快要疯了,他眼底的恐惧之色浮了上来,L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的私密处,沉淀着令人心惊的欲望,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小穴在这种被视奸的刺激下又吐出了更多的淫水,月眼睁睁地看着L像在做研究似的,用食指和中指撑开穴口,眼睛凑得极近去观察,鼻息喷洒在大腿内侧引发一阵战栗;一会又一根根地塞入手指搅动抽插,积极地探索他体内的敏感点。
当L把舌尖探入穴内的时候,夜神月终于没忍住尖声咒骂:“L!你这……嗯啊……混……哈啊……蛋……快,快给我……呜嗯……出去!”他弓起脊背想握住人的肩膀把L推开,但是只隔着衣料在对方的肩背上留下几道红痕罢了。他只能羞愤欲死地看着那颗黑色的脑袋埋在他的大腿间,痴迷地吃着他的穴,穴肉被吸吮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他因为常年禁欲而格外敏感的身体,一张嘴泄露出的便是带着哭腔的呻吟。
在前端泄了三次之后,夜神月才感觉身体里令人发狂的情热逐渐退去。L也从房间内信息素的变化察觉到了这一点,慢吞吞地抬起头,然后被怒极了的夜神月一脚踢到了脸上。
这一脚软弱无力,说是惩罚更像是驱赶,L装作听不懂潜台词,一把抓住了月的脚踝还厚颜无耻地在脚背上亲了一口,“我来抱月去清洗一下身体吧。”
夜神月瞪他:“滚!”
L全当没听见,上前抄起人腿弯就往浴室走,还没走两步就感到肩膀一阵疼痛——月气昏了头,张口咬了上来。
月愿意主动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这是好事。L愉快地盖章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