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短打 大概是黑帮L×卧底月
重度ooc预警 双方都不正常的感jio
是谁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的?
诚然,月有着极好的身体条件。青年生得修长高挑,兼具几分神清骨秀之美,从他纤长的脖颈一路描摹,养尊处优的一身如羊脂玉般细致,甚至显不出肌理纹路。他总是穿着得体,衬衫端整地扣到最上,领子熨得锋锐,像雪凝成的薄削利刃——正如本人。
但月在L身边做卧底的时候,这又变成了一副极不乖的身体,背叛了主人的禁欲,被L熬成一滩甜腻的冰糖水。
虽说是以身相许,可平心而论,L表现得完全不像是个重欲的人。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是冷淡静默的,看上去从不在无关小事上斤斤计较的包容随和。
L日常只会将甜食挂在嘴边,他让自己对男孩的性趣埋藏在单调平静的声线里,把兽欲都发泄在床笫间。但凭良心说,同他一起的性爱也称不上粗鲁,男人会慢条斯理地做润滑,用一个又一个吻撬开月柔软的唇缝,同他唇舌纠缠;只有插入的那刻,他才像开启了什么开关,挺进最深处,倘若月有子宫,他们早就中标无数次。L不喜欢戴套,只有月凌晨不想再去洗澡的时候才会钳住男人的脖颈,威胁他如果再射进去,就杀了他。L总是低低地笑,用他蓬乱的黑发去蹭月那截细白的下巴。
月前一阵去打了个耳洞——兴许是听到了下面的人诽议他太规矩太像个好孩子,在耳垂上有个贯穿的小银环,L仿佛特别迷恋这处,每每都能吸嘬把玩到月的耳朵充血。甚至还跟月提过,要他穿个乳环,月理论说穿衬衫会凸起来,男人好似想象到了那个画面,漆黑如墨的空洞眼神钉在他身上,此后再没提过。
L只跟他发过一回脾气。那天他多喝了几杯社交场合的酒,没什么大防备的被人下了药,但是也不多,几乎一入口就有察觉。他冷静地将计就计,灵魂像从躯体里抽离,完全不受药物控制,直到L开车给他接走,他意识才算归位。然后他缠着L,咬他的脸,还要拉下他的裤链给他口交,却被L捏住脸制止。月性子傲还爱干净,不怎么愿意在床上用这招来取悦他,只有寥寥几次,但L兴致都很高。月不解,眸子里都是潋滟的水光,他靠在男人胸膛上,对着肩窝吹了口气,低声问他“哥哥,你真的不要吗?”
L回去就给他撂在床上,跟手底下人吩咐了什么,然后就蹲坐在床的另一侧,边对着电脑处理事务边看他在床上拧来拧去,常温的中央空调此刻也觉得热。他含着自己的指尖,摸向自己的下身自给自足。似乎就算男人不给他,也能自娱自乐玩得很快活。东西很快就送来,L把手下打发走,模糊间月只看见银色的枪头,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那个混账家伙把阴茎插进去,甚至还要往里塞手指。
“阿月真贪吃呢,连我的手指头也不放过。”月闻言抖了抖,浑身都是因为含羞而泛出的微红,他扭过头,跟L索吻,同时也想堵一堵这混蛋的嘴。曾经受过的体格训练成果犹在,手感很好,L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玩弄,红肿青紫,好不慑人。
穴口的性器像烙铁一样,L失去了他原有的风度和体贴,只知发了狠的操干,身体本就敏感,不过两个小时他就高潮了三次。微微上翘的性器刚好顶在他的软肋,他说着不要,后穴却仍不自觉地吞咽。L不理会,甚至还恶意逗弄,堵住他的顶端,要他用后面射出来。月气得想扇他,被L一只手就扣住了,甚至扯下他的领带,把他的眼睛也蒙上,但月仍然能感知到头顶四射的灯光,甚至想象的到自己如同一个婊子,缠在L的腰上索求无度。
他又起了闲心,不老实地摸到男人的屁股,那腰腹正快速有力的插着他的后面。L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握住他不老实的双手,引领着朝他征战的地方探去。
“哥哥好厉害……嗯……嗯……”只要月想,什么浪荡的话他都讲得出口,也判断过不会被别人听见。最后月半点都射不出了,顶端渗了点稀薄的清液吐在男人的手上。L笑出了声,月的脸皮这时候又薄了起来,把头埋在男人怀里愤恨地咬他。L抱着他去浴室里收拾,仔细周到,还拿出月不常用的身体乳,馥郁的晚香玉盛开在他肩颈。
床单也撤下去,换好新的。月以为今晚总算能睡了,谁想到后面才是重头戏,领带还戴在他的眼睛上,L不允许他扯。黑暗里,他只听见男人打开箱子的声音,不到一时就响起了机械轴承的摩擦音,月本能的觉得恐惧,他光裸的脊背被男人来回抚摸,手指微凉,四处游移让他发出战栗。
好像猜到L要对他做什么,他开始挣扎,却被狠狠地锁住身子。
“阿月这么漂亮,画个玫瑰吧。”针头刺进皮肤,月受不住痛,张口就咬男人的胳膊,L却没什么触动,仍然狠心继续工作,月呜咽着,最后哭叫的累了在L的臂弯里睡熟,但到底睡不安稳,整夜都在做噩梦。
那混蛋手艺倒是挺好,玫瑰和荆棘缠绕,开得又凶又盛。但后背还是痛,月抽着气把外衣穿好,思索着如何报复。
结果后来跑去做甜点了,柔软蜜糖般的棕色刘海被两枚小卡子整齐别在耳侧,还特意买了件露背衬衫打底,穿着围裙去给L送自己现烤的蛋糕。月拿起小勺主动喂他,上头裱花的奶油尝一口却是咸的——可以称得上是挑衅的行径,他看着L陡然一转的目光甚至有些自得。L从来都知道月不安分,也真有惹他不爽的本事,于是他笑了,笑得不友好,那层温和的外衣因为月再一次撕裂。L接过他手里的托盘,换成了方才被自己拿在手里的M16,他轻轻拢过月的腰,昨日刻下的玫瑰烙印正肆意裸露着。月顺势抱住男人的脖子,气息全数喷在颈间,幽幽地交代起他后背太痛了,穿衣服会磨到。
L一时不言语。月来得不是时候,他正在处理叛变的手下,窗明几净的办公室有被殴打至奄奄一息送来的男人。然后L问他开过枪吗,月点点头,从遇见的第一天起,他手上的枪茧就无所遁形,不如大方承认;L又问杀过人吗,月则摇摇头。
L就握着他的手扣动了扳机。
月从梦里惊醒,被身边的男人摩挲脊背,他渐渐放松下来,蜷缩在对方怀里,不动声色地将他刚刚抽出来的枪塞回枕头之下。
FIN.
PS:我总觉得这个阿月就算卧底成功也恢复不了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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