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基拉赢了,并把他从前的敌人俘虏了。他计划让L在余生中都要感受失败的刺痛——无论那将持续多久。
“今天你看起来很清醒。我很高兴,因为你能好好感受了。”
作者:satans_kitten (ao3)
角色:夜神月、L
警告:强奸/非自愿
标签:强制肛交,强制口交,监禁,暗示/提及虐待,另一个宇宙——基拉胜利了,窒息
译者注:
永远的神。取得了授权我又来为监禁添砖加瓦了,520希望大家吃得香。请注意避雷。有第二章,这几天会更新!
Chapter 1.
噪音,喋喋不休,叮当作响,静电,嗡嗡声,嘈杂,尖叫声,白色。
这就是L生活的世界。一个坚硬的牢房,若不是全涂成象牙白就是脏兮兮的。
重叠的声音,无意义的噪音,在脑内变成糊状,在脑内变成糊状,浆糊,糊状,嗡嗡声,嗡——
哦?那些是电视。一排环绕牢房四壁。每一个都负责担任不同的基拉宣传站,而它们,像天花板刺目的荧光似的,永不熄灭。L数过,确认正好有40张电视屏。电台来自世界各国,但L 通晓多种语言,能听懂其中大部分。
全部刺耳地嗡鸣着。没有必要听懂。
但是能听见零碎的片段。尤其是当它们成为他的全部世界里的全部声音时。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大脑就能从无意义中理出头绪。问题是,这些屏幕上的大部分人在胡说八道,而且是重复性地说着废话。他们有谈话重点且坚持不懈。关于他们完美的“神”的异想天开。把世界上所有正面的事归咎于祂,把一切消极的归咎于祂的敌人。感谢祂拯救世界。谴责基拉的批评者是最纯粹的邪恶。
起初,L以为没完没了的宣传是为了慢慢洗脑他,使他爱上基拉。他听到他们冗长的咒文——赞美吾主基拉,愿月光指引你,感谢神的庇佑——用几十种不同的语言,每天上百次。他想告诉月这个愚蠢的计划永远不会成功。月只是嘲笑他。
……最终他明白了,这从不是月的计划。那些屏幕只是一种折磨;不会更多,不会更少。感官超载最糟糕的模式。不断、不停歇、无休止地提示着他的失败。基拉想炫耀,不停歇地。但他不能亲自在场,所以让屏幕里谄笑的群众为他去做。
不过也过了这么久,L已经学会如何消除噪音。如果他足够专注于让自己脱离现实,就能做到全然听不到杂音。
大部分时间L都这么做,直到再也做不成。或是有什么把他从催眠状态里拉出。时不时地,房间里所有的电视都会同步播放L的地狱的来源:夜神月的脸。当他对公众发表讲话,所有屏幕都在进行现场直播。有些人用配音翻译他的演说,但多数只是把当地语言译制的字幕放在屏幕底部。这些时刻真的让人作呕,因为L没办法屏蔽——那声音不像四十道激烈人声组成的白噪音。在这些时刻里,L被迫听基拉操控世界,用他虚假的语言、虚假的微笑、虚假的言语。
另一件能把L从想象中的寂静世界拉出的是——
牢房唯一的入口和出口被打开,发出尖锐的呜鸣。有一道钢筋门,L在对面的墙壁后被拴住。他从不舒适的床上坐起身,消瘦的骨骼嘎吱作响。没错,他是有一张床——以前没有,但现在有了。虽然他没有天真到相信基拉是为了他的舒适才把它送来。
床的存在只为基拉在强奸他时会更舒适。
月刚一进屋,就按下门旁边墙上的开关。这关闭了所有电视屏幕。曾有一段时间,L迎接这段沉默。再也不会了。沉默预示着疼痛。
而且疼痛,更难屏蔽。
基拉对他咧嘴一笑。那是他一贯的傲慢、堕落的笑容,使L毛骨悚然,而如今,L只觉得空洞。
L注意到,从他的视角看,月的面孔随时间推移而变化,月完全消失,而基拉浮现在表面。眯得更小的眼睛、绷紧的下颚、更有棱角的面颊——就好像是被长期包裹在自己完美无缺、至高无上的自欺想象后,会让一个人确凿地改变样貌。“那样你的脸会僵住的!”一个来自L的记忆深处的女子说。嗯,她是对的,他想。为这种想法发出空洞的笑声。
基拉的笑容消散了,扬起一边的眉毛。“你在笑什么?”
L耸肩。“你。”
基拉的眼睛眯紧了变为瞪视,他的嘴角扭曲成怒容。但他把手放在口袋里,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成熟悉的假笑。
“今天你看起来很清醒。我很高兴,因为你能好好感受了。”
自月上次探访他瘦弱的缩成一团的小压力球,已经过去三个星期。他只是太忙了,没时间看L,却适得其反地增加了后者的压力。反对基拉的恐怖分子们掌握了一些世界不必看到的敏感消息,破坏了基拉的名声。这帮人在网络上大肆传播它们。月一直和信息宣传部门合作,以发布这些毫无根据的虚假分享只为诋毁神明的声明。截至目前,他的计划奏效了。当然,这些信息部门管控的频道会说任何基拉想说的话;无需担忧。而大部分独立新闻网络也站在基拉一边。自事件发生以来,公众的支持率只下降了三个百分点,现在新的周期开始了。月确认此障碍被正式铲除了。
月心情轻快且振奋地走向他的庄园一侧,这里关着他的前宿敌。他想不出比享用L的身体更好的方式犒劳自己了。那种活动,某种程度上能吸收他的所有负面能量——愤怒、紧张、焦躁、失望……有时候,甚至,恐惧——一种月不愿承认经历过的情绪。看到L痛苦得面容扭曲,而他狠狠插入他充满抵抗的后穴,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
魅上和海砂太过拼命地想取悦他,反倒无法满足他的特殊渴求。他们有自己的目的,完美地服务于自己的神明——但有时,月只想通过操干死敌来换换口味。
可惜,不幸的是,L最近都不愿表露情绪了。他变为过去的自己的表壳。月知道他还在,只是藏得更深。他只需要正确的刺激把L拉出来......
月快步穿过主楼外的花园。他经过时,门卫和原定跪倒在地,喃喃自语着基拉大人,但他毫不在意。很快他就到达目的地了:一间小屋,离庞大家园的其他区域相对较远。它小巧而又不引人瞩目的外表掩藏着关押者的身份重要性。月用密码锁开了门。
庭院小屋内部设施齐全,像一个家。它舒适而朴素,不如月住的那栋楼那样装潢奢华。如果有入侵者闯入这间小房子,很可能会以为这儿是间客房。月的想法是,除了基本的锁,给小屋任何额外的安全措施。他不想让它看起来很重要。几乎没有人知道“客房小屋”的秘密地下室,除了领天文数字报酬的女仆长,以打扫客房为幌子,在宣誓保密的情况下,会照顾L的日常需要。除她以外,唯一来过庄园这一区域的是园丁——他看到了主基拉进入房屋,看到了至少有一次基拉衣服上沾满的血迹。但他从不过问。
月走到客厅的书架前,抓起一本旧书的书脊——它与其他任何一本都没有不同。对普通观察者来说,是这样。对他来说,这本书是特别的。曾经他和L被锁在一起时曾详细讨论过它。他一拉,书架就滑开了,露出一扇钢门。这扇门只有通过月的视网膜扫描和密码才能打开。门后是通往黑暗的楼梯。月按下开关,为他照亮向下的路径。他到达底部,又打开一道沉重的钢门。
月把身后的门关上,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靠近L。他那双擦得澄亮的名牌皮鞋在水泥地板上发出噼啪声。他的橡木棕西装和血红色领带是惨白房间里的唯一颜色,映衬着一排黑色屏幕。
“我很抱歉已经过去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呢?”月问,带着一种嘲弄、假装关心的表情,就像人造糖。
L瞪了一眼,没有说话。
“哦对啦。你可能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已经有.......21天了,自从我上次探访。你知道,我养成每周见你一次的习惯,但我能说什么呢?最近的工作实在太忙了。” 月惭愧地摇摇头,就像丈夫为工作得太迟而道歉。
L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屏幕。月注意到他的视线,眼中漫过愉悦。
“这就对了。你该注意到最近发生什么了吧!我敢肯定,能看到我出现,听到我的声音对你是一种安慰。是的,基拉的乐园遭遇了点麻烦,但不用担心;现在好了。我全部解决了。”
L空洞的表情破裂了。月的话里有太多东西让他愤怒。他的面部肌肉因憎恶而颤抖,有些话他强忍了回去,还有些从干涸、久未使用的喉咙里吐出来。“杀人犯——强奸犯——的暴政统治才不会创造乐园。”
月很高兴从 L 那儿得到了反应。显然如此。
L后悔了,在看到月的表情后。他最好是能屏蔽所有的感知,在月折辱他时(口头上和身体上)不发一言,这样就能减损月的快乐。他知道月会为了把L搞得凄惨而兴奋不已。但此时此刻,L控制不住。
月又向 L 靠近了几步,他抬起头。“我亲爱的L,没别的想说了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黑色、安静的屏幕。
L咬牙切齿。他的血液在沸腾。他恨自己上钩了,但在为期七年的监禁后,他并不总能控制自身反应。
他指着电视屏幕。“他们知道我还活着!有人在找我!迟早有人发现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的邪教信徒会因为谋杀原谅你,但是虐待和强奸呢?你逃不了的。”
月大笑起来,一种让人不安的、孩童般的笑声。他拍击双掌。
太棒了,L!将近一年,你几乎没有说过一个词。我快要担心你的心已经为我迷失了,月想。
月清了清嗓子说:“不,不。这就是我说的‘已经解决了’的含义。那次泄密已被认定是毫无根据的污蔑。是谎言,诽谤。你肯定也看到了,刚在新闻上播过的。我的人民会相信我,而不是某个无名恐怖组织。我即真理。”
L摇着头。他的世界在旋转。他恼火地用拳头捏紧床单。“不,人们知道不该相信被你称之为“新闻”的胡言乱语。世界人民不可能在你的暴政下屈服。”
月站在L的正前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蹙眉。“为我的暴政屈服?”多么残忍。“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整个世界都跪在我面前,因为......”他不以为然地咂舌,“......对大部分人来说,他们服从我出于爱和信任,而非恐惧。”
L几乎从不说话,哪怕是月亲自探望他的时候,作为其结果的就是,他久未使用的肺不得不努力跟上谈话的节奏。所以,L突然笑出声时,也咳嗽起来。他被咳嗽和沉重的喘息折磨了差不多一分钟,而一旁月只是静静看着。L开始不耐烦地用手指轻击腿部。
“你出了幻觉,”L最终喘息道。
月低头凝望他,带着掠食者的笑容。“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还留你在这儿,L。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恨我的人了。而且,”他俯身靠近L的脸,伸手摸了摸L的头发,”这种憎恨是我想要长久珍藏的东西。“
L甚至没有本能地从他的触碰中退缩。L身心的伤痕都在提醒自己,拒绝月的示好是没有必要的。他总会得到他想要的,迟早。
“但是还有人反对你。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个吗?” L低语道,声音从功能不佳的肺传出。
月不屑一顾。”是的。但他们恨我吗?他们不喜欢我,这是肯定的,但是......”他叹了口气,耸了耸肩道。“这有点像小孩对父母说恨他们的气话。出于渺小可悲的反叛心。这些主张无政府的人不过是无聊的废物,除了反抗权力外无事可做。”
L的目光正在变得空洞。他现在明白了,和月争辩总是没有意义。最好让他永远说下去;他最喜欢听到的是自己的声音。
“可你......”月挪到床旁边坐下,挨着L,他的手自由地抚弄L蓬乱的头发。
“你是不同的,”月继续道,“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所以在你说你恨我时.......我相信。我喜欢你说出自己的感情时的诚实和纯粹。这对我来说很特别。”
L颤抖了一下。久违的厌恶感在他心中盘旋。他以为自己早已腻烦这一切。
“那如果我爱你,你是不是就会对我失去兴趣?” L问,眼神很呆滞。
显然就是这样:这就是月今天的提示。月给了他一个扭曲的微笑,闭上眼,L知道那笑容意味着什么。月“拜访”他的大部分时候都在强奸他。这不是“是否”而是“何时”的问题。所以L在一年里保持缄默......他曾经能言善辩,在针尖上起舞,试图用不挑起基拉的性兴趣说话。他发现,无论说什么都没用——如果他还选择开口的话。所以他不再参与,闭口不言。
月压在L身上,压迫着他的俘虏的背部紧贴床单。他毫不费力地张开L瘦弱的双腿。
“哦,这就是L的爱情告白吗?我受宠若惊,都要脸红了,”月在L耳畔低声道。
L扭过脖子,露出牙齿,差点就要咬住月的耳垂。月抬起手臂把L的头压到自己的脖子上,使L的挣扎无效化。
“我的L,你今天真是精力充沛!上次你敢反击我是什么时候了?我都不记得了,”月愉快地笑着道。
L继续在俘虏者手下扭动,他发出嘶嘶声,徒劳地想从嘴里吐出临时的口塞。月的脸上洋溢着贪婪的笑容,他疯狂的眼睛闪烁着,一只手和 L 扭打在一起,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月把阴茎从束缚中解放,它极其坚硬,充满期待地抽动着。他放纵地抚摸它。他的五官放松下来,化作自鸣得意的笑。
“你今天真的让我很兴奋,L。要是我不知道真相,可能真的以为你已经开始喜欢上我了。否则为什么要给我如此享受的好时光呢?”
L把头向后仰,双眼紧闭着,紧蹙的眉毛表达着仇恨、烦躁、遗憾的混合情绪,并为即将到来的事做出准备。
月的手抚摸着L的大腿下侧,抚摸到一块粗糙的皮革般的皮肤——一块烧伤疤痕。他让 L 的膝盖顶在他瘦削的肩膀上,以自己的身体充当杠杆把腿固定在原位。这是月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可以看到L脸上的每个反应。
他的阴茎尖端抵在L 的后穴上。当一个洞已经像L的那样扩张而被广泛使用后,润滑剂还有什么必要?此外,月从来不关心L的舒适度。他用力一推,把龟头塞进去后,像情人般叹了口气,挪动手臂把L压在肩膀上,变成扭曲的拥抱姿势。L的双眼猛然睁开,他盯着天花板,透过口塞沉重地呼吸着。
月把阴茎推得更深时,发出轻哼,插入紧紧缩着、未准备好的洞里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地蹙眉。那会痛,会有一点,但只在开始。今天只为L的抗拒而疼痛。不会持续太久。
L惨叫出声,内部被侵犯的灼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总是剧痛,总是。他已经学会从疼痛中抽离,但还是从未习惯它。而且今天比以往记忆中的更痛。L感觉自己逐渐崩溃。泪水几乎涌上眼眶。
L 痛苦、压抑的叫声奇异地抚慰了月自身的痛苦。他闭上双眼,最后一推,全部插入L体内,从被压在身下的男人那儿再次得到痛苦地哀号。当他完全被包裹,被L收缩着的灼热甬道和凄惨的叫声包裹,愉悦的波浪在他的身体里荡漾。他深深地呻吟着。
“我喜欢今天格外能发出声音的你,”月低声说。他抽出又推回,无视这再次的抽插会带来的细微不适,转而专注于将L完全支配的美妙感觉。
无力感淹没L的躯体,就像吗啡。他的眼神变得呆滞,他的肌肉无力。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天花板的一根管子上,追踪着它的轨迹游走过房间。
月注意到L的表情变化。他抽出来又推回去。他发现现在的L更放松了,让内部都更松弛。
“哇啊。你在试图离开我吗?” 月说。
L没有回答。
“我不觉得你这次能成功。你今天看起来很沮丧。我想知道为什么?是因为,”他喘息着,嘲弄 L,“是因为你觉得有希望了吗?你觉得下次看到我时,我会紧张、精神错乱?或者,更好的是......你在想下一次门开时,是拯救者在迎接你?”怪异的、恶劣的咯咯笑声从月嘴里吐出,他冷笑着。
泪水在L的眼里打转。是的,他悲惨地想,我就是这么想的。
当 L 看到电视报道“关于侦探 L还活着的指控,被证明是骗局”时,他会拼凑出有人不知何故得知了 L 活着,并与全世界分享这一信息的事实。当然,月会指示负责人反驳这些陈述。L确实曾希冀过。他告诉自己这毫无意义,但他的一部分还想抓住渺茫的希望。所以,是的。他某些时候一直在想,月的长期缺席是不是因为他被逮捕、或被推翻了……即使都不是,L至少也有被救出的可能。
但是,不。并不会。永远不会。像月说的,L输了,不是吗?
L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是的。这很好,让我看着你哭,”月在 L 耳边低声道。
L通过堵嘴低声说出些月可以解码为“操你”的东西,但事实上,他真的在哭。
月呻吟着把阴茎更用力地压入L。“没错,没错,这就是我的L。你最近变得不像你自己了。安静、压抑,而且——空洞。但是这,这才是我的L应有的样子,”他悲叹着说。
“这才是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活捉到的L,”他加重语气,带着突然的愤慨,就好像在责怪被绑架是L自己的过失一样。“我喜欢看到你对付我,和我打架......然后输掉。每一次。你都会输,L。”
L发出压抑而绝望的哭声,在月的紧抓下无望地抽动挣扎着。
月的呻吟声更加嘹亮,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太他妈好了。感觉太棒了,“他含混不清地说。
L闷声说我恨你。
“哦,我知道你恨我宝贝,”月呻吟道,“希望我可以回应你的憎恨,但我没有。我珍爱你。”随后,伴随最残酷的讽刺,他补充道,“单相思不是很悲伤吗?”
泪水滑下L的脸,他发出尖叫,撕心裂肺的哀嚎冲破布料盖住了哭声,在金属墙壁间回荡。
L盖薄床单的帆布床随着每一次暴力的撞击的推力而嘎吱作响。
月紧握L的大腿,直到指甲嵌入并挖出鲜血。他费劲全身力气,更用力地将阴茎插入L受虐的肛门。L在冲击的节奏下大喊,脸痛苦地扭曲了。
月露出病态的、参差不齐的、虐待狂般的微笑。“你知道的,”他努力地喘息道,“表达你的感受也会使你受益。而你这样,我射的快多了。”
L 的双眼扭曲成一种月多年来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恐惧之色,把月推向极乐的高峰。
月在高超的那刻喊出声,最终变成颤抖的低吟。他俯下身靠近L,亲吻布满泪水的脸颊。他又缓慢地抽插了几次,以品尝将存活深深射入L·Lawliet体内的感触——这位前侦探什么也不是,沦为基拉堕落享乐的容器。
这会是他永远的样子。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