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是很脆弱的,月君。”
夜神月承认自己有短暂失神,忘记是在床上,他们是在做爱,而不是刑场,而不是Kira正在处死L。他缓慢把掐紧对方脖子的双手松开,同纸般惨白的脖颈留下泛红的手印,L把没咽下去的空气咳出来。他突然觉得掰断这个人的脖子也许与揉皱一张纸同样简单,因为在做爱的时候那个人除了身体没有一处,没有一刻属于这个房间。他完全是出神的,灵魂游走的,他的思维落在草莓奶油蛋糕上,会在夜神月射进去的那刻,在被灌满时,问他冰箱里没吃完的樱桃。
到底怎么样才能完成这场胜利。不只是生命,他不止要杀死L,他要摧毁他的精神,他要L对神恐惧。可夜神月甚至抓不住他的灵魂,就连在口交时,他把性器操进对方的喉咙里,深深浅浅最后把精液射在他脸上。L会抗拒,但不会强硬地推开他,他好像分析出拒绝比接受带来的后果更麻烦,最终都是顺从,只不过在夜神月让他咽下的时候,他会把无神的视线从下到上的扫过夜神月,仿佛立场扭转,跪在那里的是自己才对,那目光让他想吐。不过L还是会吃下吐不出的部分。好难吃……更喜欢蜂蜜,月君。他用手背把嘴角的精液蹭掉。
夜神月的杀意被他解释为扭曲的施虐欲,他笑说每个人的爱好不同。其实真是拙劣要死的借口,但L并不会怀疑和反对。他看起来拿除了Kira以外的事都当作是打磨时间,像是堆方糖,不是Kira的夜神月在世界第一侦探的眼里只会是方糖。他不止一次察觉到这个事实,想把那家伙操烂的时候察觉到L的眼神是飘在空中的。那象征着他正在思考,在怀疑他,夜神月在每一刻都作为可能的嫌疑人被采集数据,5%和95%的概率是同样的,那是L的怜悯,他时刻审判着,等着他露出尾巴。
这时夜神月会吻他,从嘴唇一路吻到下体,他说龙崎,专心点。对方有一瞬集中在他身上,说自己正在专注,又四散开了。然后夜神月学会了咬破他的下嘴唇,在后背留下疤痕,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喉管阻止对方呼吸,堵住铃口遏制射精。但那些行为都离死太远了,他掐住他的脖子时,L头一次如此剧烈挣扎,像案板上的鱼,眼睛却一刻不息盯着他。
是你吗,月君?
不,不是我哦。
夜神月松开手,又搂住他。然后他开始哭,眼泪将灼伤感带给后背的伤,他说对不起,龙崎,我总是,总是会失神,看到你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失神。
我总迷失在将你杀死的美梦里。他想。此刻离你的死亡如此近,我却不能动手。你的死亡是具有何等吸引力呢。我是神啊,L。
“皮肤是很脆弱的,月君。”但他挣脱出来,在自己的手臂内侧用四指往下抓。不一会儿,鼓起的疤痕掩盖了蓝青色的血管,成了新起的一座山脉。
“这是皮肤划痕症。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抓过夜神月的手,又用他的手指在脖颈的手印位置抓出了深浅不一的疤痕,“是半小时内会消失的罪证。”
“就如同掩盖犯罪事实。”
那家伙赤身裸体的说道,他满身的伤,像一张被乱涂乱画的白纸。还有夜神月再熟悉不过的,看方糖堆的眼神。
香香香
好好吃啊靠,您好会写
完美诠释了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