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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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灯泡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昏黄的光线下两道耸动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在这狭小逼仄的房间内,唇舌交缠时的水声和难耐的喘息都无比清晰,空气中弥漫着交媾时的淫靡气味。
“哈…哈…”
玛特退后时唇间已经拉出了一道银丝,他粗喘着,急不可耐地想把裤链扯下来,生锈的拉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没有丝毫动弹的迹象。
“啧”
玛特皱了皱眉,他揪着锁头,以不扯烂不罢休的架势猛拽了几下,却被一只粗糙的手给握住
“别这么急躁,该上油了”
男人凑过去吻他,指尖沾上玛特嘴角溢出的涎水,抹在了裤链上,老化的齿链在唾液的加持下这时才有些松动的痕迹。牛仔裤被暴力扯下,圆润饱满的屁股弹了出来,被男人用手捏成各种形状,男人的手指不老实地在那个隐秘的位置戳弄了几下,湿滑的软舌舔进耳廓,充满暗示性的低沉嗓音在玛特的耳边响起。
“这里需不需要上油?”
湿乎乎的热气喷洒在玛特的耳边,惹得他忍不住战栗,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过往在性事中尝到的甘美滋味一下子涌入脑海,身体激动地泛起潮红。男人拢起玛特的下体,粗糙的指腹按在冠状沟上磨擦,突如其来的疼痛惹得玛特打了个寒颤,但被调教过的身体却反而感受到了难以言表的欢愉,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渴望更多。男人粗暴的举动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总是带他登上极乐的人。
“疼…别碰这里”
失落涌上心头,玛特忍不住开始推搡男人,他挣扎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摁在墙上狠撸了几下。玛特的龟头因疼痛而跳动,绵软的阴茎却始终没有胀大。
“怎么回事?被老公玩坏了?”
“唔嗯…什么老公,不过是狠心的前男友罢了。他下手黑,总喜欢给我戴贞操锁”
玛特勾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拉,猛然堵住他的嘴唇像是想终止这个话题。软舌熟练地交缠在一起,成功将男人未出口的话语吞食进肚。
“别废话了,到底做不做?按时长收费,聊天钱不退的”
“可恶,一开始不是说按次数吗,怎么又变时长了?这么急不可耐,想多来几发?”
男人抽出自己的皮带,像是在报复一样抓着玛特的头发猛然摁到胯下。玛特只感觉头皮被扯得发麻,但他也也不恼,舔舔嘴角就跪在地上仰头给他舔鸡巴。唾液晕染出一圈深色的水渍,粉嫩的小舌隔着底裤勾勒出男人的形状,雄性气味越发浓烈,他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拽下,张口含住男人挺立的阳具吮吸。淡淡的腥味钻入鼻腔,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玛特深呼吸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吞进。
“今天怎么回事?一直不在状态。”
男人为数不多的耐心此时也已经消失殆尽,不等玛特细想,就抓着他的脑袋大力抽送起来。鸡蛋大小的龟头强行撑开喉口闯进那湿软的食道,高热湿软的口腔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他的挺入越发强硬而迅猛,带着不容拒绝的势头一次比一次深入,连脆弱的喉咙都被顶出形状,隔着皮肉可以看见里面混乱的情形。狠厉的抽送让玛特的喘息都带上了哭腔,他跪在地上,情热把他烧出了一身薄汗,唾液混着精液顺着嘴角流下,他的手指胡乱地抓着,不自觉在墙面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强烈的窒息感激起了玛特对死亡的本能恐惧,大腿肌肉抽搐着想要逃离,但背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根本退无可退。玛特被插得两眼翻白,他张着嘴,像一条缺氧的鱼,连呜咽都被捣得破碎,只得无力地吞吐喉咙里的阴茎。
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他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滚烫的肉刃仿佛都快要烫伤喉咙,一路闯入像是那燎原的火,烧得玛特的神智模糊。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腥咸的味道早已弥漫在整个口腔,喉咙一次又一次反射性的吞咽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主人的大脑已然被汹涌的情潮占领,只得被动地承受无尽的快感,任由着入侵者在他身上攻城略地。
男人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赤红着脸,抱着玛特的头粗暴地抽送了几下,最后送到最深处时,他闷哼一声,阴茎跳动着射出大股白色的浊液。玛特还来不及将阴茎吐出,大股的精液就猛然灌进他的喉咙,囤了好几天的浓精呛得他不住咳嗽,却还要不得不将他们悉数咽下。
一番性事下来玛特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红色的短发被折腾得像野鸡的窝,目光已经失了焦距,脸上糊满了眼泪唾沫和精液,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把他拽起来压在墙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抵在玛特的臀缝不紧不慢地厮磨着,炽热的温度几乎快要将他灼伤。玛特哆嗦得像没被操过的雏,下意识地扭腰要逃开那滚烫的粗硬,屁股上却突然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他这才停止了挣扎,身体颤抖着,像只淋了雨的小鸡。
光滑的屁股圆润饱满,没见过光的隐蔽皮肤白嫩光滑,唯有那被打了一巴掌的地方开始微微泛红,像是点缀了草莓的奶油蛋糕一样香甜可口。男人看得喉咙发紧,咽了一口口水,又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上去
“你这婊子,怎么长了这么骚的一个屁股”
又一个突然扇来的巴掌让玛特“啊”地叫出声,他回过头看着身后那人,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森林里的小鹿,明明已经骚到翘着屁股,晃着腰磨蹭男人的阴茎,眼神却透着纯真的无辜。
面对如此主动的邀请,男人也毫不客气,掰开他的臀瓣就插了进去。狰狞的性器狠厉地破开层层紧缠的媚肉,粗大到几乎要把那处插到透明,他却毫不怜惜地大力抽送起来,把他当成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一般,力气大得像是要把玛特钉死在那里。
玛特被操得两眼发直,张嘴剧烈地喘息着,喉间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口水都被撞得收不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浑圆的臀肉被拍打得泛起白花花的肉浪,两瓣雪白之间的肉穴恬不知羞地吞吃着体内的阴茎,被肉刃大刀阔斧的进出给磨得艳红。
男人每一次插入前都几乎将阴茎完全拔出,紧接着又连带着被拖出的媚红肠肉狠狠凿进窄穴更深更湿热的内里。令人面红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粘腻的浊液从红肿不堪的穴里被挤出,滑落到腿根,又被肉体撞击成乳白色的细沫,粘在臀胯间,两人腰部往下全部都已经泥泞一片。
猛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玛特爽得几近晕眩。滚烫的肉刃在体内肆意横行,狠厉的冲撞几乎快要将小腹顶出形状,先前被撸时没有反应的性器此时才高高翘起,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住地往外流淌着清液。
“这么骚?只有被插才能勃起?”
男人又对着玛特的屁股甩了一巴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玛特直接射了出来,龟头一跳一跳地吐出清液,肉穴难以控制地痉挛。
绞紧的肠壁狠狠地吸住了男人的阴茎,爽得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完全无视玛特刚刚高潮的敏感身子,挺腰凿了进去。极速的顶撞将高潮无限延长,玛特终于抑制不住哭叫起来,肠壁无意识地收缩,讨好着那根带给他无尽快感的凶器。
男人猛然扳起玛特的身子,像是骑马一样,往上挺进了几下,每一下都猛插到一个新的深度,不等玛特哭喊着说不要,男人精关一松,直接射到了他的体内。大量的精液混杂着粘腻的肠液从穴口处溢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挂在殷红的被操熟的小穴上,显得分外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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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想结尾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