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月是基拉,可是你喜欢月,没错吧?”
相泽说出这句话之后,松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年前的今天,在YB仓库,他们亲眼目睹了夜神月——基拉的失败,以及死亡,台阶上冰冷的尸体,隐藏在浓重的月色中。死去的夜神月仍然如生前那般美丽,唯一的不和谐就是周身的血迹斑驳,可他的表情无比安详。
松田忍不住再次回想起那个场景,他是第一个找到夜神月尸体的人,他记得当时的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可再打电话找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或许是记错了吧,他这样想着,思绪再次拉回到现在。
“愿望啊……或许吧……”松田收起了他严肃的表情,再次挂上了那个“笨蛋松田”的笑脸,果然推理这种事情,无论L、月、尼亚,或者谁都好,只要不是他松田桃太,才是可信的。又或者说,这件事已经没有意义了,无论是也好不是也罢结局已经无法改变了。
会议上松田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开会打着岔,调笑新来的后辈。
尼亚交代的任务不算难,或者说这一年来他已经处理过很多更困难的案子了,自己没有了夜神总一郎的帮助,搜查部也没有了L或“L”的统率,在失去基拉的地球上,犯罪分子报复性的大幅度增加,他过去一年处理的案子比他从入职到那一天的总和还要多。
疲惫,每一天都是疲惫的,比刚刚入职时候的新人时期还要疲惫,即使自己已经升职加薪成为别人的前辈了。
松田的人生中,要是说做过聪明的事,那几乎找不出,蠢事却是一大把,可运气倒实在不错,上学时期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也上了不错的大学顺利有了工作,入职期间居然能分配到自己崇拜的夜神局长手下,就连四叶案那么危险的情况依然让他逃出生天。他的人生或许很多人都会羡慕,毕竟这一路走来也太轻松了,可他目前的人生中觉得最轻松快乐的时刻,是月成为“L”的那几年,不管是夜神局长的帮助还是月敏锐的洞察力和侦查速度,都让他觉得破案是那么轻松愉快的一件事,而如今,他才知道那些案子究竟有多困难。
他曾经向幸子提出过想要娶妆裕为妻的愿望,幸子却说“真的很抱歉松田君,妆裕如今的病会耽误您,而且我的丈夫和儿子都因为警察这份职业牺牲了,所以我不愿意让女儿再嫁给警察了,真的很抱歉。”这样的理由合情合理,松田就只好说如果夜神家有什么困难可以找自己帮忙然后匆匆告辞。
会议在他的走神中很快结束了,他们负责的工作也不算难,天已经完全黑了,L——就是尼亚让大家先回家,他拉着山本要出去喝酒,相泽呵斥了他两句,但他依然装傻地笑着拉着山本走开了,只是这次目标不是酒屋,而是——墓地。
松田空着两只手,带着山本来到夜神家的墓前,和这个后辈说了些有关基拉的故事。
“基拉还在的时候山本君刚刚入职吧?”
“是啊松田前辈,我今年才当的警察。”
“这是夜神次长”,他指指总一郎的墓碑,“次长是我的前辈,他人很好,对我关照有加,与我而言几乎是我的另一个父亲,我们都加入了基拉搜查总部,次长因为基拉案牺牲了”。
山本虽然没经历过基拉的事情,但是有谁不好奇基拉呢?只是平时曾经搜查总部的人都三缄其口,他也没机会知道有关基拉的事,松田前辈主动提起这件事,他也很兴奋。
“这位是次长的儿子,月君”,松田又指指旁边小一点的墓碑,“他是基……,他也是因为基拉牺牲的,今天是他的忌日”。
尼亚没有公布死亡笔记的真实情况,也没有把夜神月就是基拉这件事公之于众,知道基拉是谁的也只有在YB仓库的他们几个,夜神月是被以因基拉案而牺牲的警察的身份下葬的。
“他很聪明,比刚刚那个L都聪明,也十分优秀”松田又补充道。
“前辈,他是被基拉杀死的吗?我听说死因是心脏麻痹”
“是……哈哈其实也不是,他是被死神杀死的”,松田好像开玩笑一样,又开始傻笑了起来。
“前辈又在说什么胡话了”,山本心里想,世上哪里有什么死神,松田前辈今天没喝酒就醉了吗,不过他确实不怎么靠谱。
松田突然觉得自己讲不出更多的话了,于是带着这个后辈径直离开墓地,去了他常去的酒屋。
天色沉了下来,天空开始飘起了细小的雪花,缓慢地、静静地落下。
今天的酒喝的格外多,松田又一次回想起那个冰冷的夜晚,一切都是冰冷的,他的心也是透骨的寒冷,好像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让身体暖和起来。
最后他被后辈背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松田半梦半醒的酒醉中,记起了那天,他从集装箱走出去……
那天他走出集装箱,去追寻夜神月离开的方向,相泽和模木他们朝着其他地方去寻找,松田突然注意到了一路上的血迹,沿着血的痕迹,很快他打开了另一个集装箱的门——确切的说,门没有关上,是半开着的。
屋内血腥味浓重了起来,夕阳还没完全落下,橘红色的余晖洒在台阶上人的脸上、身上,那人如神明般耀眼,上帝造人的时候给了他完美的一切,如今他又再次回到上帝的怀抱。他的双眼紧闭,仿佛在沉睡一般,就像是在等着谁来将他吻醒。
松田仿佛被什么蛊惑了,小心翼翼的走上去,轻轻的吻落在了沉睡之人的额头上。他突然惊醒了,震惊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月君是基拉,我对他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只有尊敬和爱护!”松田在心里给自己强调,或许还有被背叛的痛苦。可他的思绪却忍不住飘远了。
松田想起夜神总一郎第一次邀请他去家里,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夜神局长优秀的长子,第一眼他几乎就被惊呆了,造物主是怎样造出如此美丽完美的人啊!而相处的过程中,又被他惊人的学识和见解所震撼,松田第一次对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产生了敬佩,真不愧是夜神局长的儿子啊,真了不起,他这样想着。
后来是基拉案,他们的相处时间一点一点在增加,他喜欢夜神月,但他以为只是作为朋友或者同事的喜欢。但是那个自己无法控制的吻又是怎么回事?
不,不是这样的。他刚刚还对着月的手射击,刚刚甚至想亲手杀了他,这不对,他还说了关于夜神总一郎的很多话,是在刺激谁呢?刺激基拉,夜神月,还是他自己?他对月的这一份感情究竟是怎样的?他到底又把月当成什么?
松田的脑子又转不动了,即使他平常也不怎么用它,松田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真的爱着月君,但他们不论是性别还是身份差距,都让他不敢表达这份爱意,他敬爱着夜神总一郎,也喜爱着夜神妆裕,而在月的身上,这两种感情是叠加的,在不知不觉中堆砌成了自己想爱却不敢爱的情绪,自己给予月的信任被抛弃后他甚至产生了与被妻子背叛的丈夫一样的心理。
“月君他想杀了我,他很早就这么想了,其实交换死神之眼的是我才对。”松田在那一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比如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着月可月却一直想杀了他。愤怒在此时取代了爱意与理智,松田做了一件令他万分后悔却也无比怀念的事。
他用力的扯下了月的西装裤,尸体此时还没有变硬,所以他脱的很方便。松田将西装裤扔在一边,抬起了月的双腿,那双腿依然如玉般洁白,他把它们往开分,露出了月疲软的性器,以及性器下紧闭的小口。
松田咽了一口唾沫,用手指沾了沾月还没干涸的血液,缓缓地插进了小口,进去的并不容易,已死之人的肌肉并不会收缩,温度也比常人偏冷,但也没遇到什么阻力,松田咬咬牙,用食指抽插了几下,又生又涩,只是食指摩擦都觉得困难,紧接着松田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更活动更困难了,几乎动不了,于是松田将手指抽出,用自己的唾液润湿了手指,再次放入紧闭的小穴,松田把第三根手指也塞进这个紧闭的小口了,小穴的褶皱都被展开了,撑成一个小小的圆形,微微发肿,他抽出了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他盯着月的脸,用手几下撸了出来,然后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抹到夜神月微肿的不会再闭合的后穴里,这次手指进入的很通畅,松田于是将自己慢慢地放入那个小小的洞口。
小口还是温暖的,松田慢慢的把自己送到深处,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在了月的嘴角,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那般,可身下之人却永远也不会有所回应了。
松田忍着干涩的不适感,抽插着恋人的穴口,他一直仰慕着的月亮也会有一天像这样落入人间,沾染尘埃。他逐渐陷入了欲望的深渊,在所爱之人身上释放了自己,微凉的白浊尽数射入了月的体内。
松田突然哭了,他趴在月身上久久无法起身,泪水流过他的脸又顺着月的脸滑下,松田抓起月受伤的那只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印下一个吻,虔诚的好像一个信徒。
“对不起”松田哭着用额头抵着月的手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是在说什么,是对不起自己射向月的子弹,还是自己此时在做的肮脏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起身,他从没有一刻如此激动却也如此冷静,他用月的内裤擦干了周围残留的精液,又把小穴里的精液引导出来擦拭干净,然后将内裤塞到自己的口袋,替尸体穿上了衣服,月的身体这时已经有些僵硬了,松田穿的很费劲。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开灯室内的情况几乎看不见了,松田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照着,然后打电话给了相泽和模木。
那晚松田也去了酒屋喝酒,那天他也喝的很多很多,一边喝一边哭,最后是被老板娘赶出去的,第二天酒醒了,他记不清昨晚所做的事,也以为只是自己做的春梦,而那天的衣服他也再也没穿过。
回忆逐渐涌上心头,酒已经半醒的松田打开衣柜,那件沾着血和酒臭味的西服上衣还在衣柜的角落堆着,口袋里依然有一条,沾着血和凝固白色液体的,硬邦邦的,团状的,属于夜神月的内裤,松田突然开始止不住的流泪。
我操,奸尸呀!牛B
@TuanZhang2009 之前听过一句话是说什么人死后大脑还是有点意识的,所以月。。。6